角宫这一夜十分热闹。
大夫在给宫尚角处理伤口,宫远徵寸步不离得守在旁边。
这时,上官浅走到门口被宫远徵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站住!”
“远徵弟弟如此激动这是怕我吃了你哥哥?”她眸光微闪,探头去看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宫尚角。
“谁知你真心还是假意想看我哥哥?滚出去,这几日你休想靠近这里。”
上官浅咬了咬嘴唇:“他是我相公,你不让我看这是要伤我的心吗?”
上官浅学着上官玥落泪:“你就不相信我吗?”
“滚——”他红着眼睛,这女人绝对不能靠近哥哥。
见确实不能靠近受伤的宫尚角,上官浅不甘心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只是那脸上的表情要多愉悦有多愉悦。
宫远徵看她离开后,转身就回到哥哥床榻旁。
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创伤药,他的后背此刻火辣辣地疼。
含着手帕,宫远徵艰难地宽了衣,只是他发现自己上药特别困难。
上官玥被上官浅关在房间几日这才逃了出来。
没想到第一时间得到的竟然是宫尚角受了重伤,她马不停蹄地又来这边。
她披着及腰的长发,脸蛋有些脏兮兮的,看起来就狼狈地很。
只是刚跑到一半时她停下了脚步。
等她到地方的时候,宫远徵还在为自己上药,后背那一大块他自己都够不到。
“远徵弟弟?”
宫远徵一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拉上衣裳,指着她说:“谁让你进来的?”
只见她满脸着急地看了眼宫尚角:“我怎么不能进来?听说他伤得严重。”
一个人的着急是演不出来的,宫远徵对她少了几分警惕:“我哥已经让大夫看了,没什么大碍。”
说着,他低下眉头,直接坐下:“你下去吧,我还要上药。”
上官玥听了他的话后松了一口气,来到他后面拿起药瓶:“我给你上药吧!你自己够不到。”
宫远徵简直被她说的这番话给气到了,又气又羞:“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出去吧。”
上官玥:“你是在乎这个啊?”
她直接上前将他的衣裳扒到腰腹以下,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我自从进入宫门就一直把你当做亲弟弟,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
宫远徵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感觉到她已经在认真上药。
他虽然羞愤但她有句话说得没错,她是女子都不忌讳他又有什么好忌讳的。
只是他再次转头的时候发现宫尚角正死死地盯着他,应该说是他后面聚精会神给自己上药的上官玥。
他眨了眨眼,跟宫尚角用眼神交流:‘哥哥,这真不关我的事,是嫂嫂非要帮忙的。’
只能假装病重的宫尚角:“……”
她跟弟弟上药,他觉得这心里面十分不高兴甚至抓狂得很。
想到她帮忙的对象是远徵弟弟,他忍了,呼吸都加快了一些。
上药的事情特别简单,上官玥很快就完成了。
宫远徵赶紧穿好衣裳,耳朵要多红有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