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挑了挑眉:“说得也是,但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宫尚角在他的坚持下没说话,这是默认了。
他第一时间是回到书房,轻轻推开门里面的人正在床上躺着。
他小心谨慎地靠近,手上的剑并没有放在剑鞘中。
上官浅睡得很平稳,不是中毒的迹象,身上更没有一点伤。
所以,那个人根本不是她,或许这天下间有两个眼睛长得相似的人很正常。
也有一种可能,他看错了。
羽宫。
上官浅靠着强大的毅力爬进了云为衫的房中。
云为衫是被脖子上的冰凉碰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睛表现得十分安静。
只听上官浅用最后一点力气道:“救我——”
然后就倒在了她身上。
云为衫将自己的床给搬开,这下面是一个小小的地道。
等宫远徵的人进来时,她已经又躺在了床上。
在他们这么大的动静下,她被“惊醒”了。
她捂着肚子坐在床榻上,脸色有些惨白,这几日正好是她的小日子,这肚子正疼得很。
宫远徵狂妄地抬脚踏进她的房间,一点也不把云为衫当做嫂嫂看待。
他脸上的笑带着志在必得:“给我搜——”
云为衫拦住侍卫:“这是我的房间,我是将来的执刃夫人,你们真的要搜吗?”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一动不动,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云为衫,你这样很像在袒护那个刺客。”
云为衫坚定地看着他,无论怎样也不能让他们搜:“我不知徵公子在说什么。”
“哼!盯着周围,等哥哥来。”他对血腥不敏感,等哥哥来了后那刺客休想逃走。
谁曾想,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哥哥这时候居然不见了踪影。
宫子羽是被宫紫商叫过来的,一见自己的阿云被宫远徵这混蛋围住,他直接冲了进去,指着他的鼻子质问:“宫远徵,这里是羽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蠢货,今夜出现了一名刺客她进了她的房间。”
“想让宫门再死一个人,你就拦着。”
宫子羽眼神有一时的恍惚,他下意识地向云为衫求证。
在她坚定地摇了摇头后,宫子羽转身将她护在自己身后:“远徵弟弟,我看你是抓刺客抓昏头了吧?”
如今刺客到了哪个地方他自己都不知道,估计他只是想为难阿云。
“别忘了,无论如何我是你的哥哥,阿云是你嫂子。”
“哼!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不对,他怎么就被这个人给带偏了呢?
“限你一刻钟的时间把人叫交出来,不然,谁敢拦我,我就杀了谁。”
他向来说话就是如此狠毒,无论是对外面的人还是自家人。
但宫子羽明白,虽然大多数时候他说的不过是恐吓人的话,但是惹急了他,这事他还真做得出来。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宫尚角气势冲冲地进来了。
他先是鄙视得看了眼宫子羽,然后视线一直落在他身后的云为衫身上。
“这么重的血腥味,你们骗得了远徵弟弟却瞒不过我。”他脸色十分严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