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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像病句，服务员，倒杯热水。”

特地争取到机会来点单的叶子有些反应不过来，顾清衍已经笑道，“别听他的，两个双份威士忌。”

二人坐在角落窃窃私语，时不时就有笑声传来，最让叶子接受不了的是孟宴臣竟然也会笑。

在自己面前冷漠疏离、说话也不好听的孟宴臣会任由未婚妻调侃，时不时露出或是无奈或是愉快的笑容。

孟宴臣在最后一刻还在阻止顾清衍喝酒，他开始后悔这个决定，“你胃不好。”

“来都来了，别闹。”顾清衍躲开他来抢酒杯的手，忽然不怀好意地道，“也有一种方法，既让我尝了味道，又不伤胃，孟总要不要为了我牺牲一下?”

孟宴臣抿了两下嘴唇，“……这不太好吧。”

“孟总连这个也懂啊，不然你怎么知道不太好?”顾清衍喝了一口杯中酒，跪坐在沙发上附身亲吻孟宴臣，缓缓将酒渡过去。

醇厚的酒液在口腔里蔓延，随后是辛辣的刺激。

“现在还觉得不太好吗?”顾清衍贴着他的嘴唇调笑，甚至伸出舌尖舔舐干净方才流到他唇边的酒液。

“不能再好了。”孟宴臣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从来只用酒精麻痹自己，没有想过还会有此刻欢愉。

顾清衍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是她想起孟宴臣的时候，觉得心是完整的。

孟宴臣的心迟到了不要紧，她会帮他改掉旧习惯，养成自己这个新习惯的。

孟宴臣松开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有些懊悔刚才自己的冲动，却听到顾清衍在他耳边小声，“没事的，我是个商人，只在意结果，过程不重要。”

“小奸商。”孟宴臣抚过她殷红的嘴唇，“对不起。”

顾清衍低头在他指尖狠狠咬了一口，“孟宴臣，只有你这种正直到无趣的男人才会为了亲自己的未婚妻道歉。”

孟宴臣想解释并不是为了这个，但是他想顾清衍其实是明白的。

顾清衍侧身坐回去，正巧对上叶子在幽暗处偷窥的眼神，她朝对方挑衅地勾勾手指，看她压抑自己的痛苦不满，还是殷勤地过来服务。

“两杯金汤力。”

孟宴臣直觉没有那么简单，果然紧接着顾清衍似笑非笑道，“你知道金汤力又被叫作渣男酒吗?”

坊间传闻渣男最喜欢给女生点这个，毫不知情的女生很容易就会喝醉，任人宰割。

这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是错，孟宴臣索性闭嘴了，他的唇角还残留着顾清衍的口红，神情却已经恢复成往常的冷静自持，矛盾得让人没办法不沉沦。

这一晚，他发现自己的未婚妻酒量要比自己好，她喜欢刺激的烈酒，必须是加冰的，她觉得这样才顺口。

阿林的出现杜绝了叶子的最后机会，孟宴臣不需要代驾了。

顾清衍带五分醉意，屈指刮过孟宴臣的喉结，“我不喜欢再看到什么叶子花子，你明白的。”

“明白。”孟宴臣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感觉阿林的眼睛如探照灯一样疯狂扫射过来。

“很好，很听话。”顾清衍手指上移，替他擦拭嘴角的唇印，“这支唇膏不好，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