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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是在角宫的廊下等着尉迟绒回来。
与上次不同,没有食盒,只有孑然一身,抬头瞧见他的那一眼,立刻换了碎步,浅跑着奔过来。
直接满怀,甚是明朗。
尉迟绒“可是到了用膳之时?”
宫远徵抬手剐蹭了一下鼻翼“你是猪么?刚才已经吃了那么多东西了”
尉迟绒吐吐舌头,很是愤愤不平“那只是点心”
宫远徵放开人,往后退一步,然后掩嘴笑“尉迟绒,你真的胖了”
尉迟绒立刻垮了脸,再提上裙摆就是往内室而去“尚角哥哥,徵公子欺负我”
宫远徵眼睛都瞪大了“不是,尉迟绒,你站住!”
已经落了座的宫尚角浅浅颔首,笑意盈盈,是多了几分热闹的气息,虽向来不喜,如今倒也是觉得分外不同,上官浅便在身侧,随着声响看过去,撞了尉迟绒还染着深刻愉悦的眼眸,只是下一瞬,冷静了,乖了,坐下了。
宫远徵也是见了上官浅之后才冷了脸,落在尉迟绒身边,接二连三好几个白眼过去,尉迟绒晃晃脑袋,不言语,却仍放肆的厉害。
宫尚角稍稍咳两声,便率先动了筷子,他之后,是迅速用膳的尉迟绒,那落筷,真真是饿急了。
总有不快的因素,或者说,总是要讲究莫须有遵守的规矩。
只是这次——
尉迟绒“我知道自己有些没规矩,我实在是太饿了,上官姑娘若是想说,也等我咽下去”
被先一步噎了回去。
上官浅语塞,很快便转了话锋“远徵弟弟的抹额似是从前没有瞧见过,这些时日见的倒是频繁,看来远徵弟弟甚是喜爱”
也是没想到落在自己身上,纵不愿理会也不想宫尚角不舒朗,手弱弱的扶了扶自己的额上,他确实喜欢。
宫远徵“尉迟姑娘送的,确是新的”
尉迟绒格外明显的呆愣,良久都没有继续往嘴里塞食物,还是感知了宫远徵的触碰,才回过神来“想着要送些常用之物,得徵公子欢喜,是我荣幸”
上官浅“远徵弟弟可是只说了是新的”
尉迟绒转向宫远徵“徵公子不喜?”
宫远徵没掩饰,坦荡的可以“确实是个新的”
也确实喜欢。
但宫远徵就是不说,尉迟绒没听到要听的答案,瘪了瘪嘴家埋头吃鱼,是宫远徵递过来的已经剃了鱼刺的,稍微噎一下,宫远徵便会立刻了然的送了汤羹入口,缓了不舒服,旁若无人,只见他们两人一般。
宫尚角“除了药囊,似是不见远徵弟弟常戴些何物”
宫远徵稍稍颔首“药囊是哥哥送的,自然要日日戴着”
宫尚角“抹额是尉迟姑娘送的,也是日日不摘下来”
宫远徵似是撒娇“哥哥”
宫尚角“远徵弟弟是快要及冠了”
宫远徵的红晕已经透到了耳后,默默吃饭,不再言语别的,宫尚角也未继续打趣,心中思掇该准备起来,纵眼前事务繁多,重要之事还是该在意一些的。
上官浅也感无趣,没再出口说话,少有的静谧时光,似是美好,不,是这样也很好。
如果可以,抛诸一切,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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