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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锋。
寒鸦月的祭身,是引起了重视。
首当其冲,就是寒鸦妄受了刑法,连解释一句的机会都未得到,刚回门,便被落了锁铐,直接上了烙铁,滚烫灼热在皮上绽开,寒鸦妄奋力挣扎,无果,过分疼楚的嘶吼出口,不过两声,口中就被塞了沾染了苦药的白布,让他喊不得,痛又叠加两分。
似是显了骨出来,才分离,寒鸦妄无力的趴在地上,白布脱口,他连吸一口冷气都在疼,他无理由辩驳,出卖寒鸦月的那时,他该知道这是下场。
其他无锋门主:“可有怨言?”
无锋寒鸦妄-强撑着起身,拱手行礼,摇了摇头“无话可说,请门主责罚”
无锋寒鸦肆:“你的人杀了寒鸦月,她该为此付出代价”
无锋寒鸦妄:“门主,寒鸦月已是暴露之人,若非尉迟提前知晓,以命博信任,怕是会连累寒鸦柒和寒鸦肆的人,属下觉得尉迟无错”
其他无锋门主:“你有错”
挥袖,便是新的皮开肉绽,是寒鸦柒摁住了身形,寒鸦肆得了药水,讪讪停步在寒鸦妄身边,居高临下,反手,倾泻而下,不偏不倚,悉数落在烙铁印记之上,灼腾气息顷刻袭来,白雾弥漫,这身皮骨,再无复原的可能,寒鸦妄放了开的嘶吼,耐不住疼,只盼留一息存活。
他不能死。
若不活,尉迟绒便又是孤身一人。
若不死,始终都在,便是尉迟绒的一份牵挂。
纵使是他自己认为。
昏昏慌慌的被上刑,被醒来,再换刑法承受,然后是一口气的反反复复,一日光景而已,寒鸦妄只剩残破之躯壳,身上无一寸入眼的皮,幸得,命还在。
无锋寒鸦柒:“你保不住她,何苦?”
无锋寒鸦妄:“是我让她入了无锋,是我亲手养了她长大,我一早就知晓她入宫门再无回头可能,我到底拦不住她”
无锋寒鸦柒:“你是新的解药”
无锋寒鸦妄-微愣,随后狂笑:“门主该知,尉迟与我,并不心慈手软”
无锋寒鸦柒:“是知才选了你,今日便启程”
定了不可改,或是寒鸦妄该知有这一天,他既帮着尉迟绒走了这条没有退路的选择,自是要面对有一天尉迟绒的剑要朝向自己,哪怕不愿,也无法。
寒鸦柒知是劝不住,也没有可劝的余地,只得叹了口气,给寒鸦妄松了绑,从怀中取了瓷瓶交到寒鸦妄的手中,认得,是子母蛊,寒鸦妄微微扬了嘴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死不独活,真是巧妙。
取了母蛊,顺血脉入体,横冲直撞,使了内力才平息,子蛊留在身上,起身,便离了地牢。
门前,止步。
无锋寒鸦妄:“若是有一天你的对手是云为衫,你该如何?”
不需听回答,人便没了踪迹。
寒鸦柒怔怔在原地,久久没有挪,是寒鸦肆来寻进程,才让寒鸦柒回神,四目相对,刀剑立刻相见,出卖,显而易见。
无锋寒鸦柒:“你为谁?”
无锋寒鸦肆-是笑,大笑“上官浅”
他要她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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