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的人,对于凌晨这个时间段在熟悉不过,天蒙蒙亮,带着一点颜色,给神秘的深夜打开了一道门……
“丁哥……对不起啊,给你惹麻烦了。”
贺峻霖撇了撇嘴,眼泪似乎又要掉下来。
“好啦,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没事就行,还难受吗?”
丁程鑫坐在病床旁,看着贺峻霖惨白的脸,少有血色,实在让人心疼。
“不难受了,好多了。他……是走了吗?”
“你都这样说人家了,他不走干嘛。”
贺峻霖头低了下来,手紧紧拽着床单。
丁程鑫看他这样,心里很是难受。
“小贺,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刚刚我在给你做检查时,你的腺体是不是被严浩翔那小子标记过,我当时叫他放了信息素安抚你,本来以为没有多大点效果,但没有想到很快你就安静下来,只是猜测,我还没有跟他讲。”
贺峻霖愣住了,抬起头却不敢直视丁程鑫的眼睛,似乎在逃避。
“丁哥……我……”语气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定,丁程鑫看他这样,估计多半是标记过了。
“小贺,有些事情你不想说我能理解你,但如果你又遇到今天的这种事情怎么办,今天是恰好严浩翔在,你没有出事,万一以后呢?”
“丁哥,我知道,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你让我再想想,行吗?”
丁程鑫见状也不好说什么,“知道了,好好休息,不早了,再好好睡睡吧,我去值班了,有什么事就叫我啊。”
帮贺峻霖掖好被子,关上门,看了看里面熟睡的人,心事重重,他眼中的贺峻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马氏公司——
“浩翔,明天我叫了员工会议,准备看看还有多少不起眼的小虾米藏在里面,你在陪我演一出戏,炸一炸他们。”
“行,白梧能在老爷子眼皮底下干出这么多事情,不简单啊。”
马嘉祺转转手上的戒指,眼神犀利。
“可不简单啊,深到连老爷子都不动他,肆意妄为,真当这公司是他自己的。还有过几天的竞标,你准备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
“这场竞标我我势在必得,没事马哥,我自己可以。”
“行,那就等着这鱼上钩吧。”
某个巷子——
“办妥了吗?最近那个姓马的死死咬着白总,我们最好小心办事,有人跟着你吗?”
“没有,放心,一切都办妥了,保证万无一失。那……那个报酬呢……”
黑暗中,两张狰狞的面孔暴露出来,尽是一副小人嘴脸,显现人性的贪婪与渴望。
“只要明天白总能看到他想要的,报酬少不了的,放心。”
“诶,好的好的。”
“走吧,待的时间太长容易暴露,快走!”
地下酒吧——
“白总,事情办妥了,您看……”
刚刚还一副高高在上的人,在此刻却显得如此局促不安,紧张,害怕,仿佛坐在沙发上的人是个恶魔,让人不敢靠近。
“办妥了?好啊,办的好!来,喝酒!给我使劲喝!”
地下的人抬起头来,接过递来的酒水,看了看沙发上的人一饮而尽,
“有胆量!我喜欢,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响起,让人浑身不自在。
地下的人看着这情形,也跟着笑了起来。
灯光闪烁的包间里,存在着不可告人的阴暗,无一不彰显这里主人的财富与地位。
“马嘉祺,知道你爹为什么不动我吗,你还是太嫩了啊,啧啧啧,哎,可惜了可惜了啊……”
白梧看着墙上的照片,拿起飞镖,扎上了照片里人的头部,晃了晃酒杯,眼中剩下的全是愤怒。
“来人,收拾收拾,准备去看戏去。”
“是!”
抬脚迈出包间,一场重大戏剧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