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所热爱的事业,我需要的是安稳的生活,而不是被你挥之即去,让你消遣的,无法让我安心的日子”
两个人之间弥漫着压抑的气息,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打破怪异的氛围。
马嘉祺听完丁程鑫的话,双手抱的更紧了,似乎要把怀里的人紧紧困住,不给他丝毫可以逃跑的机会。
‘把他带走,他逃不掉的,只要把他困住,他就永远是你的了’
马嘉祺身体一怔,脑子里传出一阵声音,马嘉祺努力让自己清醒下来,可怕的声音没有再次出现,手上的力气逐渐松懈。
丁程鑫趁机挣脱怀抱,迅速跑上车。关门锁门,踩油门一气呵成,看似没有任何破绽,脸上慌乱的神情展现他内心的脆弱。
'马嘉祺,我现在的日子过的挺好的,你为什么一回来就要打断我平淡的生活呢?'
心中无比难受,看着后视镜里的人越来越远,眼泪浸湿了衣襟,终于憋了一下午的情绪在此刻爆发,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怎么擦都没有用,眼前的道路被泪水浸染模糊不清。
“砰!——“一声巨大声音响起,丁程鑫急忙打方向盘躲过了一劫,可惜汽车撞上花坛,冲击力使得丁程鑫头部撞到了方向盘,好在人没有什么事情。
看到前面两辆车相撞,一瞬间火花四起,汽车的零件撒乱满地。丁程鑫急忙下车拨打120,拿起车子里信息素隔绝口罩,准备往前去。
突然,火花喷发,一股热浪袭来,眼前的车辆一瞬间被火焰覆盖,丁程鑫没来得及躲避,被一瞬间浩大的火焰所散发出来了烟雾迷了眼,眼前突然眩晕,身形一到。
“阿程!——”身体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反而一股熟悉的白兰地气息散发出来,让人陶醉,沁人心脾。
“好想睡觉……”马嘉祺害怕极了,他害怕丁程鑫这一倒下,就再也睁不开眼,就像五年前那样。
“嘉祺……嘉祺……我好困啊……”
“阿程!别睡!你睁开眼,是我!你看看我!别睡!——”
医院——
“还好,是车子撞击,撞到脑部,有点轻微脑震荡,再加上这段时间丁医生压力比较大,就昏睡过去了,没什么大碍,等他睡醒了就行了。”
马嘉祺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心中还是不安。本想在问些什么,但怕吵到熟睡的哥哥,便不在说什么。
“马嘉祺,你出来。”贺峻霖冷冷的看着马嘉祺,口吻甚是冷漠。
马嘉祺关上病房门,走了出去。
“马嘉祺,你真的该庆幸你是在医院,医院有严格的规章制度,要不然我真想扇你一巴掌!”
“小贺……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别跟我讲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他?!哼,马总果然贵人多忘事,这五年你有保护他吗,你现在又是以一种怎样的身份说要保护丁哥,前男友吗?”
语气愈来愈重。
“马嘉祺,你知道丁哥这五年怎么过来的吗?你当初的一走了之,可潇洒了。但也是因为你!当年丁哥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就为了做个标记清除手术!命差点没了,就为了能继续做这份工作!这种手术对于Omega来说……本就是……难度极大的,更何况丁哥身子骨……一直不好!”
贺峻霖无法抑制住自己掉眼泪,声音逐渐哽咽……
“马哥!没事吧你,丁哥呢?”严浩翔急忙跑过来,突然看到眼前的人。
“贺儿……你没事吧……”
严浩翔望着站在面前的人儿,刚想上前,一句话叫他定住了脚。
“严先生,您请自重,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熟到不叫名字。”
“贺儿……”
病房门被打开,“贺医生,丁医生醒了,他想见你。”
马嘉祺听到急忙上前,贺峻霖抢先挡在门口“马总记性不好,难道听力也不好吗?刚刚医生说丁哥要见的是我。”
“贺儿,没事,让他们进来吧。”
马嘉祺听到里面的人开口,连忙进去。
“阿程……我……对不起……”
“马嘉祺,我叫你进来,不是要听你跟我说对不起的,我想跟你说清楚,我真的跟你耗不起了,我们已经错过了,别再把自己困在里面了,你放开我,我也不再缠着你,就这样各自安好,行吗?”
语气中带有乞求意味,眼神却是如此的害怕。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满是震惊,头痛欲裂,他怕我?他现在已经怕我了吗?
脑子里又开始回荡起声音
‘对,他开始怕你了,马嘉祺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做人还真是失败,连这点事都搞不定!’
片刻,一抬眼,眼神中尽是不屑与玩昧‘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丁程鑫,各自安好?哼,好笑,你觉着我会同意吗?嗯?”
严浩翔瞬间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马嘉祺‘坏了,不会吧,怎么这个时候出来?’
“我......”丁程鑫心虚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告诉你,我不会同意的,绝对不可能!”
贺俊霖觉着马嘉祺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来。
严浩翔看情形不对,急忙扯开话题“丁哥,你好好休息,我跟马哥下次再来看你”
连忙拉着马嘉祺走出房间。
地下车库——
“马哥?马哥?你还好吗?”
“他是个废物,没想到朋友也是个废物。连一个小小的Omega都拿不下来,真是个笑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从马哥身体里出去!”
“出去?我就是你亲爱的马哥衍生出来的,能让我出去的只有他自己,不过,他好像舍不得我诶,你说气不气人?真是无趣。”
笑声回荡在空荡的车库,让人浑身不舒服,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哦?那个废物要回来了?嘶——头还挺疼的。”
一瞬间,马嘉祺跪倒在地,头痛难忍。
“马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浩翔......他干了什么?”
“马哥,他没干什么,就对丁哥说了一些话。”
一段时间后,马嘉祺听完事情,无奈与无力涌上心头。
“浩翔,我们走吧。”
鑫圆别墅——
满地的酒瓶,瘫坐在沙发旁的人依旧喝着一瓶又一瓶,别墅里豪华的装饰也掩盖不住主人的失意。
“阿程,我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我就是个怪物......”
一颗破碎不堪的心似乎已经死去,一颗满目疮痍的心也要随之陨灭,曾经的热烈好似也已成为过去,留下的不过也只是怎么也找不到大门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