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脚步飞快的赶往长老院,甚至不惜内力,用上了轻功。
长老院的议事厅,三位长老面色凝重,宫尚角一向是沉稳冷静的,可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今却面带焦急的单独来请见长老,可知兹事体大,绝非往日宫门兄弟的小摩擦。
雪长老尚角,出了什么事?能令你如此慌张?
宫尚角深吸了几口气,又慢慢呼出,他失态了,如今后山还未传来消息,想是安全无虞。
缓了缓神,仍旧凝重着神色,对三位长老行了一礼。
宫尚角昨日,在执刃厅,叶心芷突然昏厥。远徵弟弟说她中间醒了过来,说了她为何晕过去。
月长老哦?
宫尚角她说她好像听到了恐怖的嘶吼声…
宫尚角目光沉重,扫过每一位长老,缓缓道出下半句:“声音好像从深山中心,或者地底深处而来!”
话音一落,整个议事厅针落可闻,一时间四人都沉默了下来,陷入沉沉思索之中。
宫门镇守旧尘山谷数百年,巍峨的群山困住了宫门一代又一代的子孙,总有年轻不知事的宫门人不理解,为何宫门世代龟缩于此。
如今,这可能威胁天下苍生的秘密,就要守不住了吗?
——
叶心芷再次醒来,天已黑沉沉的,她竟睡了整整一天。
身后是宫远徵并不如何宽厚的胸膛,说起来,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翻了个身,叶心芷好似第一次这样仔细的观察这个人,还是没长大啊,这个年岁,在现代也……
呃……比她大啊!那不就是……大二的男大学生?
想到这里,痴痴的笑了笑,怪不得有时幼稚的很……说到底,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再说,他长这么大,都没出过宫门,哪像现代的小孩,足不出户就能广知天下事。
这睫毛又密又长,嫉妒!
还有唇珠?啧!
手指不安分的悬在唇瓣的上空,轻轻的点了点唇珠,嘿嘿~别说,是挺软的哈~
嗯?
叶心芷局促的收了手指,讷讷的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宫远徵也没像往常一样,此时面上平静的让人害怕,看着叶心芷的眼睛,认真郑重的说:“不要把我当成孩子。”
叶心芷有些懵:“什么?”
宫远徵抓住她的手,慢慢的与她十指交握,面上一片郑重之色:“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看……”
大手抓着小手,一直以来的少年,原来有着这样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
掌心温热,叶心芷看向眼前人,嘴角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可宫远徵阻止了她:“你不想被人护在身后,我也不想,所以,我们可以并肩战斗。”
宫远徵我是武功没有你强,但我可以……
叶心芷好啊!
虽然是误会,但她明白,人总是想要长大的,谁都不想被人以保护为名行欺瞒之事。
所以叶心芷没让他说完,对上他清润闪亮的眸子,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好。”
宫远徵坐起了身,恢复了往常模样,又有了别扭之感,口不对心的要求:“那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不可以支走我。”
叶心芷笑着答应:“好,以后我们就是并肩战斗的伙伴了。”
宫远徵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