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传来了宫远徵欠揍的声音:“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给我准备礼物……”
叶心芷懵了一下,扭头便见到宫远徵勾唇浅笑,一派自然的将香囊挂在了腰上,正左右来回拧身臭美呢!
啊……虽然是练手之作没错,但她也没想到自己能一步到位啊,搞这么好看,这会多少有点子后悔了。
宫远徵心情甚好美滋滋的摆弄了一会这精致的香囊,然后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丢人了,又板着脸解了下来递还给她。
红着耳尖,眼神躲闪,一副尴尬羞涩的样子,磕磕绊绊的提要求:“咳,都,都说不要送礼物了,不过你亲手做了,我就勉强收下了”
叶心芷无语极了,这什么操作?!一边说收了,一边还递给自己,干嘛?难道送香囊还得单膝下跪给个仪式不成?
叶心芷你既收了,还递给我干嘛?
宫远徵哪,哪有人送空的香囊?
他有理,叶心芷更有理:“那我又不懂医术,乱放香料万一与你的什么药材相冲怎么办?”
宫远徵手一缩,将香囊收了起来,不情不愿的嘟囔着:“算你说的有理”
想了想,可能是觉得自己没什么气势,又加了一句:“哼!”
天色渐暗,宫远徵自觉的拿了火折子点亮屋里的烛台,点就点了,还不忘嘴她:“这么怕黑,料你也没有当杀手的本事!”
叶心芷暗自翻了个白眼没理他,手上不停的收拾着布料绣线,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穿越过来之后的所有细节,直觉有哪里不对,偏偏就是找不出到底是哪里。
宫远徵拿着最后点亮的一盏烛灯,站在房间中看她忙碌,额前碎发滑落到脸侧耳边,烛光下,平日嚣张不下于自己的人竟也显出了几分温柔。
往日一回来就黑黢黢的徵宫,昨夜回来,竟然有间亮着灯的房间,感觉很是新奇,不自禁就走了进去。
今日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过来了,直到此刻,他为她点灯,她为他缝制荷包,才有了原来自己已经订婚了的实感。
叶心芷将东西归置好了也没想出个一二来,索性先不管了,兴许哪日自动就想起来了,潜意识的事,表层意识怎么分析的出来?
自我劝服完事,就发现屋子中间还傻站着的宫三先生。
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被人一下子精准抓住,她还没怎么样呢,宫远徵倒像是烫着了一般突然一个大退步。
叶心芷看他一个迷幻走位,然后站稳了就又摆出一副生气了的臭脸,恶人先告状:“你干什么?”
指了指自己诧异的问:“我干什么?我看你傻呆呆的好心叫你而已”
宫远徵哪能承认自己想了什么,死鸭子嘴硬:“我哪有傻呆呆,我是在想,你…你为什么不说你会刀法?”
叶心芷像看智障一样看他:“你又没问!难道我还能随便逢人便说我刀法精妙,不服来干?”
宫远徵那你手上怎么连茧子都没有?
叶心芷我又不经常练习,怎么会生茧子?
宫远徵好像终于抓到了漏洞:“哈!不经常练习却又刀法精妙,你…”
叶心芷语气平淡的打断他,内容却十分炸裂:“嗯,我是天才。”
一时语塞,宫远徵整个人都没想到还能有人这么自夸的:“你真是……”
叶心芷瞟了他一眼,替他补充:“自大?”
宫远徵没想到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叶心芷事实有什么好谦虚的?我看别人夸你医毒天才,你也没推辞啊?
宫远徵我?我那自然是……
叶心芷不想玩拌嘴游戏了,她都饿了:“你自然是名副其实,那这位天才少年如今有何正事,来找区区不才,一个小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