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前面就是医馆了”
“多谢姑娘。”
两人辞别了带路的丫鬟,叶心芷攥着手帕,捂着嘴,时不时的咳嗽两下,上官浅带了一小篮珍珠,两个想要看病抓药的新娘约着一起来到了医馆。
寒风冷冽,即便披着斗篷也感觉被风吹的透心凉。
叶心芷是真的感冒了,虽然治疗也好,不治疗也罢,过一阵子自然都会好,但是能舒服一点谁又会不愿意呢。
刚刚转过长廊,面前一把长刀指着二人,上官浅突然受到惊吓,失手掉落了灯笼和珍珠。
而叶心芷握着手帕的手纹丝不动,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别动!”宫远徵眉微挑,瞟了眼叶心芷,然后将刀尖对准了上官浅的喉咙处,一脸的恶意:“你是谁?”
上官浅仓皇柔弱,不敢迟疑的回答:“上官浅”
宫远徵叶姑娘生病我知道,你呢?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叶心芷站在一边,眉眼清澈灵动的看着,只是忍不住咳咳咳的咳嗽了几下,看宫远徵和上官浅一同瞥过来的视线,连忙捂住嘴,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们继续。
上官浅又看向宫远徵,一脸真诚:“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眼中还含着泪,迟疑的问道:“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
见宫远徵默认,上官浅才接着说道:“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要么都说浅姐拿捏呢,小屁孩一听这话对味,不禁点了点头,面色也缓和了一些。
上官浅抬头扬声,一副我家哥哥才是最棒的骄傲表情:“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叶心芷哧~
宫远徵本来已经要收回的刀,又转向了叶心芷,在暗处要说话的宫尚角也止住了声音,这回换成了上官浅在一边看戏。
宫远徵你笑什么?
叶心芷抬手拨开他的刀:“我不喜欢别人拿刀指着我。”
刀尖又回:“哦?若我非要指呢?”
叶心芷笑了下:“要么我打你,要么……我就喊人来打你”
宫远徵你在我徵宫的地盘上,想喊谁?
叶心芷比如……你哥哥,宫二先生还不现身吗?
宫尚角面色凌冽如霜,眼神睥睨从暗处走出。
宫尚角叶姑娘,久仰。
叶心芷承让。
两人对峙,视线交缠,上官浅见状出口问道:“叶姑娘,方才对我的话,是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叶心芷没再理会宫尚角,看向一脸不服气的宫远徵:“角公子当了执刃,难道宫门是打算让宫子羽去行走江湖?”
宫远徵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确实不行,但宫门又不是没别人了:“哼!我也可以帮助哥哥的。”
#叶心芷哦,确实,届时就能看到无锋倾巢而出,刺杀宫三先生的戏码了。
看他还想反驳,叶心芷带着诛心之言来了:“到底是宫门血脉稀薄,就算个个是人才,也无济于事呢。何况还有如今的执刃声名在外,众所周知的顽劣不堪。”
上官浅简直没眼看了,她一下就平衡不少,这人对同事还是嘴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