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接着对月长老解释
宫尚角正是要对心芷夫人详细的说下我们的计划,上官浅姑娘是计划中的一环,可她到底是无锋细作,变数颇多。
“上官浅姑娘”几个字,“姑娘”两字说的尤其重。
想了想,又接着说:“而我虽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可时日尚短,也不曾与她如何接触过,所以才想向心芷夫人求助”
呵!说到比唱的好听,月长老心里腹诽着。
他自然是明白宫尚角什么意思,就是明白才更不乐意,计划他也可以说给自己夫人听啊。
平日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实际心思最好猜的月长老,就差把“不乐意”写在脸上了。
叶心芷无奈的叹了口气,别的事也不见他这么聪明:“怎么,夫君这是不相信我了?”
啊……这?
月长老夫人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嘛~
叶心芷似笑非笑:“哦?是吗?”
月长老想到早上的狂浪,哪里受得了,耳尖红红的败退下来:“那,那你不要与上官浅单独相处,执刃,我们去找其他两位长老吧”
说是上官浅,其实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宫尚角,大家都是聪明人,他到底在说谁,心里都有数。
宫尚角眼明心亮,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月长老突然红了面颊耳尖,思绪稍微一转就明白过来,怪不得睡到这么晚才起。
这时哪里顾得上他话中暗讽,脸色沉凝,嘴角抿的死紧。
直到宫子羽拉了拉他,四人才一同出去,到了院门口才分道而走。
叶心芷才是真的冤枉,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可惜有口难言,这不可能有人问,所以她也没法去解释。
*
走在路上,宫尚角气还未消,一直板着脸也不说话。
叶心芷有些奇怪,废了这么大劲儿,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叶心芷角公子?计划…是…
话音未落,宫尚角已经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扯进怀中,咬牙切齿的质问:“你还怀着身孕,竟如此不知……”
叶心芷一时不查,被人困在怀中,这里人来人往的,他疯了不成?
叶心芷不知什么?你疯了?还不放开我!
宫尚角见她挣扎,怕伤到她,叹了口气,松开了手,恢复冷静的回答:“不知分寸,你怀着身孕,月长老精通医术,怎能这时候与你亲近!”
叶心芷面红耳赤,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你!你,你简直无耻!”
宫尚角气都要气死了:“我无耻?你一身娇媚,面带红潮的出来,月长老方才也面酣耳热,想必……”
叶心芷住口!
叶心芷疾言厉色:“无论如何,那是我与自己夫君的事,角公子未免管的太宽了”
宫尚角一时失去了理智,将人一把搂住,躲过侍卫巡查,将人带到隐秘之处。
将人抵在山石上,困在怀中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叶心芷推拒不动,又不能用技能伤了他,只能仰着脸,承受他狂风浪卷般的亲吻
渐渐地温柔了起来,吻慢慢的滑到锁骨颈项之间,手也不再老实。
昏乱的神志在看到她衣领大开里的红痕,清明了几分。
叶心芷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