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既然夫人不怕打扰,那我可要日日都来看望夫人呢”
日日都来?
叶心芷“好啊”
倒要看看这人要干什么?
上官浅脸色说变就变,刚刚还有些小女儿家的活泼劲儿,这一会又略带轻愁:“真羡慕夫人,能得月长老全心爱护,自我进入宫门以来,宫门内就总有伤亡事件发生,所以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从不敢行差踏错,连生病了都不敢声张”
呵呵,来这套?!这话什么意思?
叶心芷笑意盈盈的说着诛心之言“是啊,宫门内成平已久,只是不知怎么了,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竟发生了这么多事!算起来,上官姑娘你和云为衫姑娘,进入宫门也才二十多天,听了这么多可怕的事,难怪上官姑娘会夜不安枕”
上官浅一哽,看了看叶心芷,她说完话后就自若的喝着甜汤,仿佛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说了什么话的样子。
上官浅“是啊,听说老执刃的夫人,雾姬夫人就是无名,竟然潜伏在宫门这么多年,想想真是可怕。多亏心芷夫人聪慧,武功又高,才能当场就抓住了她,为已故的月长老报仇”
叶心芷谦虚的笑了笑:“哪里是我厉害,我不过是说说话,厉害的是角公子和徵公子呢”
上官浅“哦?夫人不会武艺吗?还以为宫门里人人都会些武功呢”
叶心芷放下汤碗,柔柔的笑了笑:“ 我原来不过是个丫鬟,还是嫁给了月长老之后,才跟着他学了点粗浅的外门招式,不过能强身健体罢了。”
摸了摸还未显怀的腹部,接着编道:“何况我又没什么天赋,性子又实在惫懒,如今怀了孕,更是连走动都不愿意了,每日最多不过是被月长老逼着散散步罢了。”
上官浅不知道什么叫凡尔赛,总之从进屋开始,就没一句话听得顺耳,哦,她说宫门事多,这位就说她和云为衫没来之前也没事。
她说自己小心谨慎,生病了都不敢张扬,这位就说自己懒的连动都不爱动,还得人家月长老亲自督促着才走一走。
还连茶也喝不得了,都得人家亲自调配了味道好的甜汤送到嘴边才喝。
自己在角宫步履维艰,出个角宫的门都得要宫尚角准许,要点药材去去热气都不行,还得靠好姐妹好同事云为衫帮助,她可倒好,前山后山的爱去哪去哪,就这还不愿意动!
……
……
就这战斗力来这不是自找其辱嘛,叶心芷腹诽不已,面上还要关切的询问:“上官姑娘怎么了,可是犯病了?”
你才犯病!你全家都有病!
上官浅心里憋屈的很,又不好发脾气,这会端着温和知礼的样子转移话题:“方才月长老说,我还有些症状并未与他说明。其实……我一直心肺灼热,不知如何缓解呢”
叶心芷“哦?心肺灼热?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症候,上官姑娘为何隐瞒此事?”
上官浅心中暗骂,这是重点吗?服了!面上却娇羞一片:“一开始并没有这样严重,只是每次见到角公子,都不自觉的面酣耳热,我,我以为自己……”
叶心芷瞬间明白,露出个笑意,顺着她的意思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