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对同一句话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宫尚角听了这话的重点是在结果,那就是当年她没内力,也没什么问题。脑子里开始想的是月长老的变化是否是因为她?若果真是她,那么她内力和招式的来源,到底是不是与他们一样?还是另有什么奇遇?
宫子羽听了这么一长串,重点在“回别院待嫁”
……
眼带同情的看了看面前的这兄弟两人,呃……一个不开窍,整天不是养那些花草就是他哥,好不容易有点苗头了,还没来得及发芽就被掐断,这会也不知道后不后悔。
另一个……应该是,肯定是后悔了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如今在别人怀里,还有了身孕,咦~想想都受不了。
宫尚角还在琢磨如何试探月长老和叶心芷,回过神来就看到宫子羽奇怪的眼神。
即便多了一世的记忆,到底不是亲身体验重新来过的,他始终无法跟这个目前还带着傻气的人沟通。
宫尚角“你这样看我,是想要练练刀法?”
上一次自己与他假装不合,日日陪他练习刀法,有点怀念那时候可以名正言顺的打他了。
要不?再来一把?
人总是左吃一堑右吃一堑,吃不死就吃到饱的。
看着跃跃欲试要打自己的尚角哥哥,和勾唇坏笑,挑衅的看着自己的远徵弟弟,自觉有了底气的执刃大人当仁不让的同意了。
练练就练练,谁怕谁?
*
宫子羽短短不到十天时间就闯过了第二关试炼,自从这个消息传到了前山,宫门内自他上位后一直纷乱的人心似乎都安定了一些。
金繁作为贴身侍卫,不能和他一起进后山试炼,心中本就有些愧疚,但如今执刃大人能这么快这么顺利就通过试炼,他其实很为他开心。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执刃回到前山的第二天,会上徵宫来找宫尚角?
他们彼此之间针锋相对势同水火,聚在一起总没好事。
果然,执刃鼻青脸肿的出来了,这可怎么见人?
金繁“执刃!他们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打你?”
宫子羽“快走!”
宫子羽用袖子挡着脸,一路急行跑回羽宫,直到坐在自己地盘上才哎呦哎呦的让金繁帮忙上药。
大意了,是他心急了,刚从月宫回来,内力还没深厚到那个程度,等他两年,必然超过他们。
*
宫尚角狠狠的出了口恶气,心情甚好的回到角宫,独自穿过回廊,月光如水的庭院中,白色的杜鹃迎风摇曳,在朦胧的月光中散发着柔软的光晕。
驻足呆立了片刻,恍惚中好似有人在廊檐下,坐在摇椅上吱呀吱呀的慢慢摇晃着……
摇头甩去杂念,看上官浅房间的灯还亮着,便信步走了过去。
上官浅穿着他为她准备的粉色衣衫,温柔款款的上前来迎他
上官浅“角公子深夜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人也喜欢粉色的衣衫,总是在说什么粉色娇嫩,趁着年轻要多穿。
想到这里脸上不禁带了些柔软的笑意:“我不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