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被关禁闭几天。
那几天离仑没换朱厌去监督,他照常会来,但每次来都臭着一张脸。
付瑞每次看到都觉得好笑,“让你换朱厌,你又不乐意,看到我又一副要弄死我的样子。”
离仑冷漠道:“我跟朱厌三万多年的交情,我才不会让你这种心思叵测的人接近他。”
付瑞摊开手,轻松道:“行行行,我知道你俩感情深,我也没想拆散你们啊,生命漫长,玩一段都不行啊?”
“我和他都不是这种随意的妖!”
“好好好,是我随意,是我浪,别生气行不行?”
两人每次见面都大眼瞪小眼,一个怒气横生,一个恣意妄为。
关禁闭第三天。
付瑞吃饭喝汤不小心洒自己身上,便开始脱衣服。
坐对面吃的离仑看到后,眼神半阖,地上出现树藤瞬间捆住付瑞那脱衣服的手。
但将付瑞的手拉开瞬间,他的衣裳也大敞开,露出白皙纤瘦的腰身,腰带松松垮垮搭在胯骨上,舒展开的腰线利索清晰,小腹上是诱人的一层薄肌,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起伏。
离仑眼睛像带了自瞄一样不由自主地向上移动视线。
付瑞盯着他表情,当即红着眼眶,挣扎了两下被捆绑的手,小声嘟囔说:“你以前答应我,不用这个捆绑我的……我害怕。”
离仑强行错开视线,把妖力收回去,低声说:“抱歉。”
付瑞羞涩一笑:“无妨。”
“吃完再换衣服。”
“哦。”付瑞动作缓慢拢上衣服。
关禁闭第五天。晚上。
离仑从外面路过,从窗口就看到付瑞就这么穿着一件白色单衣,侧躺在禁闭室里的床上睡觉,被子也没盖。
付瑞的白色单衣穿得很正经,但太正经了,腰带的束缚反而将他侧躺时,腰线比往常都要明显。
等离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迈进禁闭室了。
离仑看着付瑞睡觉的背影沉默:“……”
他发现付瑞就像蛊一样,让人总是不受控制。
最后还是拿起被子,盖在他身上。
刚想离开时,床上的人突然伸手拉住了他袖子。
离仑以为付瑞睡醒了,结果看到他没睁眼,睡得很深,气息有些乱,但很浅,好似做了梦,嘴里还在嘟囔什么——
“……黄……你个……傻逼。”
离仑:“……”
他不知道傻逼是什么,但他知道付瑞抓着他的袖子,喊别人名字!
离仑一挥手,把袖子割掉,扭头就走。
“哼。”
清早,付瑞睡醒后,看着手里的断袖沉默了半天:“……”
他知道离仑肯定不知道什么是“断袖”。
而且冥冥之中,他隐约觉得这断袖代表了离仑的一声:哼。
关禁闭第七天。
今天是最后一天,英招象征性地惩罚完付瑞就要放他出来。
出来前,付瑞直白地问:“仑子哥,这么多天过去了,再问你最后一次,想体会欲望的快乐吗?”
对于木头来说,欲望是比喜欢更直观的感受,所以付瑞直接跳过喜欢,问欲望。
“不想。”很果断的回答。
“好。”
付瑞也笑着回应。
两人就这么度过了禁闭期。
出来后,朱厌好奇他俩之间那莫名其妙的氛围,离仑死活不看一眼付瑞,付瑞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干嘛都要先跟离仑搭讪。
他凑过来问付瑞:“你俩什么情况?”
付瑞:“约炮被拒了。”
“什么是约炮?”
“我上他。”
朱厌震惊道:“难道不是先从谈感情开始吗?”
付瑞却冷笑道:“他就是块木头,知道个屁的感情。”
朱厌看着他阴沉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心想离仑这也是可怜,一来就来个级别那么高的高手。
而且……朱厌看了眼旁边那比他还高半个头的离仑。
付瑞竟然想让离仑做下面那个?
震惊。
很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