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挥开卓翼宸的手，跟着看上面那俩人，他又不是傻子，文潇在故意撮合他和卓翼宸。
“孤男寡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付瑞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卓翼宸：“那怎么了？我们小时候也经常搂搂抱抱。”
付瑞：“小时候？”
看卓翼宸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好似也不是在撒谎。
卓翼宸点点头。
虽然是他年龄小，但个子比付瑞高，搂搂抱抱也不算撒谎，只不过要么他俩打架，他倒下，付瑞背他，要么出去捉妖，他受伤，还是付瑞背他。
顶多也就他搂着付瑞的脖子，谁说这不是搂搂抱抱？
总归他没抱起过付瑞，好似付瑞从不会倒下，但付瑞每次都会接住他。
“我……第一次跟你搂搂抱抱，你多大？”付瑞小心翼翼地问。
从冉遗那知道他以前还暗恋过卓翼宸，又从文潇那知道他们小时候就一直对着干。
虽然是以教武功为由，但他还把暗恋对象当下人使唤！
这骚操作，难怪卓翼宸讨厌他，打小讨厌到大。
“快十六了。”卓翼宸回想道。
那是他第一次受伤，也是付瑞把他背缉妖司的。
当时缉妖司没落，他用自家的祖宅挂起缉妖司的牌，撑起缉妖司，工作的地方，也是自己家，倒也方便。
“啪”付瑞给了自己一巴掌。
卓翼宸迅速从回忆中出来，被他吓一跳，忙抓着他手腕，惊讶道：“你打自己干什么？”
天天跟人打架，把人当下人折磨也就算了，人家还是个孩子就盯上人家。
家暴。
变态。
还恋童。
修仙修到这份上，天道可以回收他了。
“没什么。”付瑞撇开脸，喉头滚了滚，心里酸涩。
现在又不太想完全记起以前了。
付瑞看到旁边门外，有脚步声，侧头看到进来的是裴思婧。
她看到付瑞，也停在门口看着他俩，显然她是来找卓翼宸的。
付瑞了然说：“刚文潇好像说老巢在什么山庄，我去找找路。”
说完他就出去了。
他发誓他不是故意偷听，只是他成了猫妖之后，听觉也是真的好，还是被动技能。
“现在对你来说，赵远舟到底是你仇人呢？还是同伴？”
“都不是，但也都不重要。”
“哪怕付瑞跟他要好？”
后面的话，付瑞走远了没再听，绕了个弯才去找赵远舟集合。
文潇还跟在旁边研究净化戾气，听到脚步声转头就看到付瑞一脸严肃的表情。
“神女大人，救赎我吧。”付瑞抓着文潇的肩膀，冷冽干净的声音带着点夸张好笑。
“啊？”文潇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丧彪，你这是发病了？”赵远舟翘起嘴角，笑容带着逗弄。
付瑞无视了某只大妖，接着说：“文潇姐，我以前到底为啥要给卓翼宸教武功？他天赋那么好，用不着我教吧？难道是我……对他有什么邪恶的企图？”
“什么邪恶的企图？”文潇拍拍他脑袋示意他冷静点。
“比、比如……我是个喜欢小孩的变态？”
“……”那俩白泽令持有者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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