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媳妇儿。”郑北眼底映着那金光，低头看付瑞。
又炸了几次烟花后，两人干脆坐在草地上赏起月色。
付瑞笑了下：“心情好点没？”
郑北也才反应过来，付瑞是在哄他。
“你说，你们外星人，会在意我老吗？”
“我都外星人了，我还在意什么？”付瑞果不其然他还是因为这个闷闷不乐，真是年纪大了，什么鬼话都信。
郑北不确定似的，又问：“真的？”
“真的。”
“那你再放一次烟花。”郑北又说。
付瑞很顺从地抬起手，但灵力还没挥出去，郑北突然给他无名指上按了一枚钻戒。
“哟，来这套。”付瑞眼里含笑看郑北，郑北也难得羞涩一笑。
“之前不是怕你嫌我老吗？才没敢拿出来。”郑北严肃起来。
“那我要是没哄开心你，你今晚都没打算拿出来？”
“嗯呢。”
“……”得亏付瑞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那我这只戒指咋办？”付瑞把左手的金戒指展示出来。
“那存着，金婚的时候再拿出来。”郑北想了想。
他们当然也领不了证，只是郑北把送金戒指那天当做他们结婚的日子。
那天在老郑家的鸡架店里，关了门，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办了个小小的婚礼，参加婚宴的只有自家人和三五朋友。
“那咋突然想起来给我买钻戒？”付瑞笑着问，低头把玩起来。
“我听说小年轻们都流行这个。”郑北解释，皱着眉回想说：“什么永恒的爱，还是啥的。”
“那你的呢？”
郑北又从怀里拿出自己那枚钻戒。
付瑞拿了很虔诚地给他戴上，笑着喊：“郑北。”
“哎媳妇儿。”郑北傻笑着玩起手上那枚钻戒，完全没听出付瑞喊他时的那点温柔缱绻，仿佛下一句就是我爱你。
“蠢死了。”付瑞失笑摇头，翻身把郑北按在草坪上，埋头亲了他的嘴角。
“媳妇儿？”郑北躺平了看坐在他身上的人。
“今天让我一次。”付瑞埋头在他耳边说得含糊。
郑北瞬间回神，把付瑞扛回车里，试图理论：“这可是野外。”
付瑞把车门窗关上，只留了一点窗缝隙。
“那也不行。”郑北据理力争。
“也没监控。”
“不行。”郑北看到付瑞皱眉的样子，又干巴巴地说：“车里太窄了，施展不开。”
付瑞想了想，也是。
他把座位放平，让郑北躺着，自己坐在上边脑袋也顶到了车顶。
最后回家，施展开了。
结果还是郑北连哄带骗地把人吃干抹净。
万籁俱寂，夜深人静时。
郑北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边地板的键盘上，看着床上睡觉的人，闲着无聊捧着付瑞的手指玩。
两枚钻戒相互触碰，在月光下发出点冷光。
郑北又没忍住傻笑起来。
“傻子，不许笑。”付瑞趴在床上，转过脑袋看他。
“哦。”郑北收敛了笑容，悄摸地想上床。
又十分过后，付瑞喘着声音质问：
“你到底是怎么觉得自己老了？嗯？”
“媳妇儿满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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