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好意思，烟瘾又犯了。”郑北赶紧把烟盒塞回口袋里。
“走，去我办公室谈吧。”
付瑞把人领进办公室里，把咖啡放他俩面前。
顾一燃坐在侧边的沙发，郑北坐在对面接待客人的位置，付瑞没打算坐自己的主位，不动声色就坐在郑北的旁边。
郑北沉默了几秒，胸膛起伏得很快，吞咽了下确实烟瘾又犯了。
但想起付瑞不喜欢烟味，也就没打算抽，郑北默默往旁边靠了靠，拉开点距离。
坐在侧边的顾一燃拿出本子和笔，说：“看你店里忙，还是速战速决吧，走个过场，把溜冰场的事说一遍就行。”
办公室里就他们三人。
付瑞语速不疾不徐将那天的事给说了一遍。
说完后，顾一燃觉得奇怪，“你没揍他们？”
“他们本来就磕昏头了，走路都不稳，用得着我揍吗？我就是给他们洗洗脸，清醒清醒。”付瑞解释。
顾一燃：“那就是姜小海揍的，他是管理员，可能也是想给他们一点教训。”
郑北沉默着点头，没觉得有什么可疑。
“啊，他们提到了一个词，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付瑞又想起个事。
“什么？”
“我说我有更高级的玩意时，那男的就问我是不是雪天使。”付瑞回忆道。
郑北和顾一燃皆是一愣神，他们也是历经生死才知道这个名，但没想到还在付瑞这里听到。
“付瑞，你接触得太深了。”郑北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情绪。
但付瑞就是觉着下一句郑北就要训话了，他立马解释：“我第一次听说，也只在那个男的那听说，别的我不知道。”
郑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也不苦，就是少了点什么，他想了好久，想起这段时间在跟付瑞单方面冷战。
而冷战之前，付瑞送来的咖啡表面，有用牛奶画的爱心。
现在上面什么也没有，或许付瑞把心给融了，但口味还是和上次一样。
“你之前提醒我们去查出租车公司，我们查到了秦义身上，在常来饭馆找到了大量摇头丸，但没发现冰毒，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雪天使，雪天使就是冰毒。但是我们找不到一点制毒的场所，所以还不能着急定他罪，生怕背后还有人。”郑北神情严肃。
付瑞转头和郑北对视，还好这回郑北没回避他。付瑞扬起一点笑，问他：“为何跟我说这些？不是不让我靠近你们领域吗？”
“既然你都在秦义的出租车和二金的会所那都露过面，不如把情况都跟你说清，免得你乱逛。”郑北解释。
付瑞笑容更深：“放心吧哥，我不会坐出租车去会所乱逛的。”
郑北和他对视时，眼底锋利又严肃。
付瑞不敢笑了，有点招架不住，也严肃起来：“知道了哥，我勤加锻炼，绝不乱逛，争取不拖后腿。”
“你平时去哪锻炼？”顾一燃忙完笔记，跟着闲聊起来。
付瑞随口道：“我平时不锻炼，但明天开始锻炼。”
顾一燃先是瞧了眼郑北，声音大了些问：“早上要不要跟我跑步？我熟悉路线。”
付瑞眼前一亮：“好啊。”
被隔在中间插不上话的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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