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去兜圈时，这男人就突然缠上了她们，她们反抗不过，才随意应付两句，结果竟然给她们塞那药丸。
郑南看着付瑞把人带去了厕所，也没敢追上去帮忙，她手边还有俩昏昏沉沉的朋友，其中一个还吃了一颗。
她紧张得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掏手机出来打电话给她哥。
电话接通后，郑南声音都发颤，喊：“哥，你快来……”
把这里的一五一十给郑北说了一遍后，她才打了救护车电话，在原地等救护车。
在等车过程中，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郑南又着急喊：“姜小海！”
姜小海听到动静，抬头寻声看去，他之前在郑北家的店发生过一点事，害得郑北家店被砸，所以还记得这姑娘是郑北的妹妹。
看到她神色慌张跑来，姜小海起身问：“怎么了这是？”
郑南拽着他胳膊，着急指着厕所，“我朋友，被一个男人灌了红龙，还有个男生朋友把那个人弄去厕所了，他就一个弱小的小男孩，你快去帮他！”
“你别急，我去看看。”姜小海安抚两句，就赶紧去厕所瞧瞧。
姜小海刚到厕所，发现厕所门被人从里面锁起来了。
他贴耳上去听——
“怎么样？哥们？”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声音，中气十足，听着不像磕了。
“不……咕噜咕噜咕噜。”
这声音倒像常客，只是话没说完，似乎就被按进水盆里。
“不什么啊？你刚不是挺嘚瑟吗？有点玩意儿就给女孩吃，你什么东西啊你？”
“老弟啊不，大哥，我错了，大哥咕噜咕噜咕噜！”
“错？你哪有错啊？你不是还想吃雪天屎吗？现在这不是给你吃着吗？雨天屎也是屎啊！吃啊！吃屎有什么错？”
“我不吃了不吃了咕噜咕噜咕噜！”
姜小海没想到能在这听到“雪天使”，踹了两脚门上，厕所门被他踹破，结果进去没看到人在洗手池。
但还有声音在隔间。
姜小海又赶紧顺着声音去隔间看情况。
但看到隔间里那一幕，他表情一言难尽：“……”
那郑南口中弱小的小男孩，如今正按着一个花衬衫常客的脑袋在马桶冲水……
付瑞本想发泄一下情绪所以手段粗糙了点，现在被打断，还有点不爽，回头瞪着他：“你跟他一伙的？”
姜小海转眼看到跟花衬衫男人一伙的人在角落里抠喉咙，吐了一地的呕吐物，脑袋上的头发还隐约挂着点金光。
姜小海猛摇头：“不是。”
付瑞微微蹙眉，这才把手上这个花衬衫男人放开，出来洗手，面不改色抬眸，从镜子里看向姜小海问：“那你谁啊？”
姜小海秒答：“溜冰场管理员，姜小海，你朋友郑南的哥哥郑北的朋友。”
付瑞：“……”
洗完手后，付瑞感觉也是许久没听到郑北的名字了。
付瑞：“有点拗口。”
姜小海做了个请势：“你去外边休息一下，这的事还是交给警察吧。”
付瑞点点头出去了，再没看一眼那一地废物。
在确认付瑞离开后，姜小海原本和蔼的面孔瞬间变阴沉。
他不紧不慢走进隔间，对着那半死不活坐在地上干呕的花衬衫男人，一脚踩在他脸上，淡漠道：“雪天使的名声都给你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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