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英雄！”
这一刻付瑞感觉尴尬到了极点，这个圈怎么还没转完！
楼上的美人们下来，急急忙忙打断他俩的“深情对望”。
美人乙：“不好意思，我扇子掉了，下来捡一下，你们继续。”
美人丙：“不好意思，我的玫瑰花瓣不小心给刮下来了，没砸死你俩吧？”
付瑞回了神才发现他俩的动作有多惹眼，红着脸赶紧推开于十三，“你下次能不能让扇子砸死我算了。”
“那必然不能啊。美人的扇子怎么能沦为杀人工具？”于十三笑着不知从哪拿出一束花递给了美人丙，“来，这是赔给你的玫瑰花。”
付瑞捏紧拳头：“……”
打死吧，要不。
美人丙捧着于十三递来的花束，丝毫没有笑意，反而看着他俩远去的背影——
他俩手牵手这都是基操了，走路就走路，还要挤挤肩膀，搂搂腰，捏捏脸？
白衣服的买一块红薯，还要亲手喂给红黑衣服的人吃，然后被嫌烫还帮忙吹吹，吃上去后还默契对望，眉眼带笑，眼神拉丝……
捧着玫瑰花花束的美人丙一脸冷漠，他俩真不是一对小情人在街上幽会吗？
美人丙顿时迷茫了，我是谁，我在干嘛？低头看到满地玫瑰花瓣。
哦，她是他们感情发展中的一环，工具人。
最后美人唾弃：“晦气。”
付瑞拐进了黑市，于十三也跟着进去了。
“瑞瑞，你的剑呢？”于十三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那把剑，是他在付瑞及冠那年当成礼物送给付瑞的。
他还记得那年付瑞高兴许久，说会一辈子把剑带在身边，并取名为“第一”。
他不知道“第一”这名字有什么含义，但付瑞从不将第一离手。
付瑞站在一家武器铺里，正随手挑着武器：“估计是死的时候，被安国清理战场的人给收走了吧。”
于十三听得心惊肉跳：“你不是好好活着吗？别说瞎话。”
付瑞满不在意：“你不是看过我身上的伤疤吗？正中心肺，我命都丢一次，这也能活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武器丢了再买也是一个道理。”
于十三沉默，他确实看见了，摸到了，那凸起的疤痕，无不在说明他腹背受敌，被人前后夹击，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不忍去问，但也能想象得到，从那战场上活下来，就已经很难了，“你不愿说，我不问就是。”
付瑞拿着一把剑，抬眼瞧见这家店老板是个年轻貌美的小伙子，眼神亮了亮，语调都温柔起来，“小哥，这把剑……”
于十三眨了眨眼，提起付瑞的衣领就走，很没好气地说：
“还小哥，你有几个哥！？怎么没见你管我叫一声哥？这剑不适合你，换一家。”
“适不适合那不是得我亲手摸过？”付瑞满不在意地被提着一边后退走，一边把剑扔回给老板。
“那你摸我的，合不合适？”于十三囫囵把自己的剑塞给他。
付瑞没接，嫌弃道：“又不是没摸过，衬手但不合适。”
于十三气得眉头直跳。
看着他们背影的小哥唾弃：“青天白日，摸来摸去，真是世风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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