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孩自讨没趣似的赶紧回旁边的青楼里。
雪重子收起刀，这才看向付瑞，付瑞眼眶红红的，显然状态不对，却非要笑出来：“雪重子，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呢？对女孩子动刀可不好。”
“我怜香惜玉，你就给她们逮进去了。”雪重子淡然说：“你不会躲吗？杵在这干嘛？”
付瑞揉了揉湿润的眼睛，露出个嘚瑟的笑容来：“等你啊，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果然宝宝还是很在意我的。”
“……”
雪重子叹了声气，把煎饼给他一份，看他开心吃着的样子，忍不住问：“让你自己逛，等我干嘛？再说你本就不属于我，何来我不要你之说？”
听到这话，手里捧着的煎饼瞬间都不香了，付瑞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不可置信道：“我不属于你吗？”
“……”语塞。
付瑞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嘴唇在发颤：“我就不能属于你吗？”
雪重子愣住了，眨了眨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
“能、能。”雪重子在他眼泪就要落下之前连忙应了两声。
果不其然就看到他像变脸似的立马笑出来。
“……你装哭？”雪重子皱眉问。
付瑞继续吃起煎饼，朝雪重子伸手，雪重子看了眼他坚定的眼神，大有一种不给牵手就哭的气势。
无奈跟付瑞牵手。
这人比雪公子还孩子气。
两人宽大的袖子下，两手在紧紧握住，并肩往前走进这夜里的喧嚣。
“不是装哭。”付瑞眼中含笑，“我只有宝宝了，宝宝不让我跟着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去哪，是真的想哭。像被丢了一样，付小瑞都比我好。”
雪重子侧头看他，在接触到他那饱含爱意的眼神的瞬间，心脏就起了一阵密密麻麻地刺痛感，两人手心开始发热，手也在微微颤抖着，张了张嘴，不知该作何回答。
他突然明白了付瑞那些亲密举动是为何了。
他扪心自问，假如付瑞不在，不过是恢复到以往那样了无生气的生活。
但他不想，他还是喜欢付瑞。喜欢付瑞总是笑着的模样，喜欢付瑞给雪宫带来的热闹，喜欢付瑞只看着他。
付瑞是自由的，于这茫茫人海中，天地都失了色，只有付瑞是明亮的。
而他大概是自私的，他想把付瑞占为己有。
“付瑞。”
雪重子喊了一声，手指收紧，主动回握他的手。
付瑞侧头看他，对上他淡然的眼神，心口突突的一跳，以为是自己哪句话又让他不高兴了。
“抱、抱歉……”
雪重子：“不用道歉，但是，以后别叫宝宝，我岁数比你还大。”
付瑞哦了一声，他并不怀疑雪重子的岁数，从发现他修炼的功法有问题开始，他就知道雪重子看起来这么老成，也许是属于返老顽童的现象。
在酒市的街道上逛了一圈下来，为了买点好酒，也尝了不少酒。
买到几坛好酒时，都已经是微醺了。
回了雪宫，今晚兴致上来，狗子都喝了点果酒。
“付瑞，我……”雪重子借着酒劲，刚要和付瑞坦白自己的心思，结果看到他抱着付小瑞，一人一狗抵着脑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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