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林启放下小提琴，愣了一下：“我给你买就行了，再说你买十张干什么？你有十个付瑞吗？”
付瑞愣了愣：“没有。”
林启无奈笑骂：“傻。”
随后付瑞手机叮的一声响，林启给他转了十张票的钱来。
付瑞毫不犹豫点了退回。
“付瑞，把钱收了！”林启本来就打算自己买，还给南初和他哥买了一份，然后给他哥帮忙给付瑞和南初。
在他看来消防员的工资比他还难，何况付瑞这才第一年出来上班，应该没有多少存款的。
“再给我转，我就不去了。”付瑞见他又发来，又点了一次退回。
两人这隔着屏幕，就算转过去也会被退回来，林启妥协了：“那下次你来我家，我请你吃饭。”
“好。”
林启演出表演那天，付瑞还问了大家谁对音乐感兴趣，有兴趣的可以一块去。
结果这群脑子里只有健身，游戏，台球，抽木条的男人，丝毫对音乐没有兴趣。
就一九和十全纯属想跟在付瑞后面跑，也跟着一起去捧场了。
那是个音乐吧，里面很昏暗，只有舞台灯光，一进去就感觉到很暖和。
“付瑞，咱们仨兄弟拍张照，记录我们第一次一起听音乐会。”坐在旁边的一九伸手戳了一下付瑞的脸。
“嗯？好啊。”付瑞看了一圈没看见林启，坐好后旁边的一九十全就凑过来一起拍了张合照。
“付瑞，站里大家都有微博，网友都在说万人血书求你注册微博呢，我把我的号改成你名字，分享你的日常怎么样？”一九问。
付瑞摇摇头：“不用改，想分享我的日常你直接发也行，不用问我意见。”
表演就快要开始，林陆骁这才从门外进来。
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这才发现南初在他旁边。
付瑞也看到了，但林陆骁没发现他们。
仔细看了一圈观众，发现其实这些也并不是什么真正热爱音乐的，听着他们发牢骚的声音，反而像是被请来捧场的。
林启拿着小提琴走出来时，神色也明显不对劲。
付瑞记得他练习了很久，每次视频时都在拉琴，每一次拉琴时的表情都是享受的，愉悦的。
但他现在明显不高兴。
“付瑞，这就是你的新弟弟啊？”旁边的十全凑过来低声问。
付瑞点点头，又啧了一声：“什么新弟弟，这是朋友。”
另一边的一九也凑过来，特别幼稚地说：“你的第一个除了我们俩以外的朋友，就是新弟弟！”
“哎呀，认真听！”付瑞推开那两个凑过来幼稚发言的小脑袋。
林启在拉响小提琴表演时，果不其然观众就有些不耐烦的情绪。
这才拉响一分钟不到，观众就开始暴躁喊换人了。
“哎呀，差不多得了！换人！又不是来看你的。”
付瑞看着前面那个暴躁的观众，正要用上灵力去催眠，突然看到林陆骁站起来跟那观众说了什么。
那观众被他带有压迫感的身高唬住，还以为是找事的，结果他开口有商有量，只好耐心安静下来。
付瑞收回灵力，不自觉看向那边认真听弟弟拉琴的林陆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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