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
宫远徵抱着倒他怀里的付瑞,看到他肩膀上插着瓦片,骤然呼吸一窒。
仔细检查伤口,还好只是肩膀,没有命中要害。
宫尚角和上官浅也连忙过来看情况,“先把他扶进屋。”
宫远徵打横抱起付瑞回屋放椅子上。
宫尚角去拿了止血药回来,宫远徵执意要关门处理,把上官浅隔绝在外。
宫尚角在一旁看着弟弟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把瓦片抽出来,动作利索地处理伤口。
“刚要不是……”宫远徵给付瑞缠好纱布,又呢喃似的开口。
要不是付瑞,被打中的就是他,付瑞比他矮小所以打中的是肩膀,若是他,必中经脉命门。
他就是被哥哥打死都不会有怨言,可伤的是付瑞。
宫远徵第一次隐隐约约中对哥哥产生情绪。
付瑞安抚似的拍了拍宫远徵的手臂,张开双臂笑道:“少爷,过来给我再抱一下,抱一下就好了。”
宫远徵神色复杂,但还是走近椅子旁一步,付瑞立马搂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胸口。
宫尚角看着旁若无人的弟弟和付瑞。
“咳,你们怎么突然来了?弟弟还砸我碗干嘛?”宫尚角出声打破尴尬。
宫远徵半搂着付瑞的背,伸手揉了揉他脑袋,看了眼门外,确定上官浅不在,才说:“哥,粥里有毒。”
“什么?”
付瑞趁着贴贴,赶紧恢复点灵力,随后瞬间治愈了伤口。
“好了。”付瑞推开宫远徵,就拆开了肩膀的纱布。
“你别……”
宫远徵刚要阻止他,就看到他裸着的上半身锁骨上方,原本猩红的伤口愈合了,只剩一条红痕。
“早听说付瑞有治愈能力,没想到这么强。”宫尚角感叹道。
付瑞不紧不慢地用纱布擦掉周围的血迹:“都是在有内力的情况下才行,像之前内功暴动,所以中过毒,刚刚内力尽失,所以没躲掉。”
宫远徵皱眉:“你刚刚怎么内力尽失了?”
付瑞:“给你送礼物用掉了啊。”
宫远徵一时语塞,想到那个亲吻,又忍不住脸红:“那、那怎么现在又有了?内力恢复有这么快吗?”
付瑞扬起头,很真诚地看着他:“你抱抱我内力就恢复了,以后多抱抱好不好?”
宫远徵脸更红了,尤其他哥还在旁边盯着,眼神微闪,小小声地应:“好。”
“咳……话说回来,刚刚为什么说粥里有毒?还有,付瑞不是在宫外调查贾管事吗?这才过去不到两个时辰。”
宫尚角赶紧打岔,这俩人眼神都黏腻得能拉丝了。
宫远徵脸色恢复如常:“上官浅给你熬的粥里……”
“等会。”付瑞抓着他手臂打岔,“角公子,你们今晚坐一起喝粥的时候,有点熏香吗?”
“有。”宫尚角点头。
“这几种药要是被煎成药汤,加一个硝石,就是毒药。
若只是混一起轻煮出个味道,飘到空中,再混合熏香,就是一种迷药,熏香点完,烟缕升空即散,药效很快,单查药渣不会被发现是迷药。
但两者都缺一样的话,就什么都不是。”付瑞解释。
宫尚角脸色沉下来,上官浅想迷倒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