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上官浅、宋四姑娘等一众新娘被关押在宫门地牢。宫子羽找宫唤羽去向执刃说情,得知执刃虽决定不会将她们全部处死,但依然决定用宫门毒药对新娘进行拷问。宫子羽深知宫门毒药的厉害,和金繁偷偷来到地牢,要带新娘从宫门密道离开,解救她们。带诸位新娘逃走的路上,云为衫对宫子羽的目的产生了质疑,与他争辩时险些被巡逻的侍卫发现,亏得宫子羽急中生智才化险为夷。
宫子羽打开墙上的密道开关,却突然听到宫远徵的声音,“宫子羽。”
抬头在高楼上,宫远徵正在俯视着他们,宫远徵用石子将密道开关关上,从高处飞下。
宫子羽也向前飞去两人互相打斗起来。
宫远徵乘势将一个药球扔向新娘们,新娘们周围顿时弥漫着黄色雾气。
刀鞘相互摩擦,新娘这边不断咳嗽。无锋的人却没有什么异常,一个女子亦是。
在宫远徵即将打到宫子羽时,金繁用刀鞘挡住,和宫远徵打斗。
“我没有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宫子羽靠近宫远徵。“有意思,我还以为宫门里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就让我陪你演得更真些。”
“你有没有搞错?”
“我没搞错,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样做也太不记后果了。”
“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有无锋的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
“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女子抬手看着手上的红色迹象,轻笑了一声,宫远徵还是这么爱下毒啊,女子望了望周围新娘,只是可惜了这群人了。
云为衫也注意到手上的痕迹,将头上的金钗拔下,想冲向宫子羽他们,却被上官浅拉住了手,“真的会死吗,我害怕,你要救我。”
对面的郑南衣看着她们,心中了然。这一切都被那女子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看向其他新娘,“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我不要,我不要,我还不想死。”说完乘机冲向宫子羽,扑在他怀中。
反手将宫子羽钳制住,“你干什么?”
宫远徵笑笑,“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拿解药来救他的命。”郑南衣掐着宫子羽的脖子。
宫远徵:“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你在说什么?”郑南衣手上力度加紧。
宫青商从新娘群中脱离出来,宫远徵射出手上石子,配合着宫青商,郑南衣吃痛,放开宫子羽,宫青商上前扶住。
云为衫偷偷捡起一只耳环,上面是一只孤鹰形态,和她的那个有些相同。
宫唤羽从高处往下和郑南衣打,终是不敌,摔在墙上。
“带走。”
“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青商姐,你怎么在这?”宫子羽看着扶着自己的宫青商,似是天气太凉,女子脸上有些苍白,在一身红色嫁衣承托下,尽显妖媚。
“我来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有问题。”宫青商轻声道。
宫远徵看着宫青商扶着宫子羽,眼中闪过一丝乖戾。
“少主,商姐姐,我也是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联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是无事的,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了吗。”
“胡说,你刚刚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宫青商拍拍宫远徵的肩膀,送去一个微笑。
宫远徵注意到宫青商手上中毒痕迹,她中了自己下的毒。
“青商妹妹也是不要将自己之身于危险。”宫唤羽也注意到宫青商的手,“远徵弟弟,替青商妹妹把毒解了。”
宫远徵宫青商:“是,少主。”
徵宫,宫青商坐在桌前品茶,宫远徵将解药拿来“吃了。”
宫青商没有接,转过身来盯着宫远徵“刚才不是还叫姐姐吗?怎么不叫了。”
宫远徵看着女子清澈的眼眸,泛着殷红的唇,强忍心中情欲,“姐姐,吃药。”
宫青商看着宫远徵脸色泛红,接过解药。
“那群新娘怎么样?”
“已经吃了解药”宫远徵忽的注意到宫青商耳上少了一只耳环,“耳饰掉了?”
宫青商摸摸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