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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电影恶战同人—春日迟

我还有一个非要回去的理由,那就是龙七在等我。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的时间,是他唤醒了我沉睡已久的爱情,让我找回了爱。在剩下的日子里,不管未来是什么样的,我都想和他并肩走下去。

我们在小渔村待了几天,阿风用这些时间跟村民们道了别,也用这几天的时间去了一趟县城,找那些跟上海有来往的商户打探了那边目前的情况。阿风走之前神情还是轻松的,回来却很凝重。阿风跟我说,桥本疯了。

听他说起来,桥本的疯,更体现在他现在纵容手底下的人作恶。如果说刚开始的桥本是伪君子,现在就是撕掉伪装,露出了他的獠牙。桥本纵容手底下的人作恶,在大街上比赛枪法,随机选择路上的人当活靶子。

桥本要求,上海滩的百姓看到日本人,必须要脱帽行礼。不管有多着急,碰到日本人,也都要弯腰问候。上海随处可以见拿着枪巡逻的日本人,到处插着日本国旗,他们有恃无恐,他们无恶不作,把民众当成任意玩耍的猪猡。

伪君子时期的桥本,会约束手下人不准骚扰上海滩的民众,有需求可以去其他地方买春。现在就是任由他们胡来,祸害了好多女孩子,看上谁了,不管在哪里,会直接把人拖走。

让有姑娘的人家现在晚上都不敢开灯,平时出门,要将自己打扮成男孩子,要多丑有多丑。每家每户甚至都偷偷打造了一个藏身的地方,好让姑娘们在日本人来巷口巡逻时躲进去。

十家公烟馆,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全部都开了起来,而且桥本的鸦片烟好像比其他的鸦片烟劲头更大,搞得好多人为了公烟馆烟家破人亡。有的人为了抽上一口,不惜卖儿卖女。有的人,连自己都卖。公烟馆门口,每天都有死人。

以及桥本现在鲜少露面,即便露面,身边也都跟着红木。还说桥本好似精神不太好,连续几个场合都有出现走神嗜睡的行为,平日里的好多行为都莫名其妙,状若疯癫。

我又问他:“龙七呢?”

阿风回答:“龙七现在深居简出,基本不露面,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七重天。”

“这样啊...”

搞清楚上海的情况后,阿风简单休息了一天,我们选在一个晚上出发,没惊动任何人。经历半个月的跋涉,我们在一天清晨到达了上海。

许是时间还早的缘故,上海的街头没什么人,就连巡逻的日本兵都没几个,清清冷冷的。我和阿风戴着墨镜,戴着帽子,同周围的人一样,在看见他们时都弯腰行礼,脱帽致敬。我们穿的很朴素,脸上都点上了细细密密的麻疹,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日本兵见状,看见了有桥本手下人印章引荐信,倒没为难我们,捂着鼻子要我们赶紧去医院。群殴和阿风对视一眼,连连道谢,卑躬屈膝的走了。引荐信当然是假的,我在桥本身边那么久,自然也不是白待的。

我们没有急着去找龙七,先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安顿好后,阿风说他要出去一趟,让我歇着好好休息。我揉了揉眉心,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是想去联系上海这边的地下党,跟他们讲一声我们回来的事情。我没有阻止,嘱咐他一路小心。

我趁着阿风出门后,也装扮了一番出了门。阿风前几天跟我说的事情我一直记在心上,桥本的鸦片烟馆的鸦片似乎不同寻常,不仅能通过吸食让人上瘾,哪怕不吸食,居然也能通过接触人体破损的皮肤导致上瘾。我想到了龙七,龙七吸食鸦片,就是桥本在他的绷带上做了手脚。

我一路装成唯唯诺诺的样子,见到日本人就点头弯腰,对行人也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可是我又对上海的繁华很感兴趣,东看看西瞅瞅,在一家卖点心的铺子里停了脚步。

铺子的老板很热情,见到我之后给我推荐了好几种点心,大方表示买卖不成仁义在,哪怕不买,也可以尝尝鲜。我推辞不过,即使已经表达了囊中羞涩的窘迫,还是接过了老板递过来的点心。趁此机会,我把手里的纸条赛到了他手中。面上仍旧装的没见过世面,向老板连连道谢。

我回到旅馆时,阿风还没回来。或许是连日赶路太过疲累,太阳穴突突直跳,身体迸发一瞬间的痛楚让我再没有站立的力气,我强撑着身体,抖着手从包里拿出药片放进嘴里咽下去,蜷缩着身体躺上床。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痛楚渐渐淡去,意识模模糊糊,冷汗浸透了后背。直到房间的门锁被人扭动,我猛的睁开眼睛,手已经握住了床头柜子上的茶盏。再看清楚来人是阿风后,手才松开。

阿风见我的神色不太好,赶紧迎上来:“小姨,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我抓着他的手拍了拍“联系上人了吗?”

阿风嗯了一声:“消息已经发出去了,晚上就会有人来接头。”

我颔首。

阿风接着问我:“小姨,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弄清楚桥本的情况,看看他是否真的和红木有了隔阂。毕竟有很多事情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何况是打探的消息。”

我给阿风倒了一杯水,让他先休息会儿,回了上海,还要一场硬仗等着我们。阿风点点头,和衣在一旁的凉席上躺下了。我也闭上眼睛,继续睡了会儿。

我是被阿风叫醒的,他拉着我走到窗户边,指着楼下人群里的一个身影要我看。那个人一副黄包车夫打扮,脖子上挂着一块汗巾,蹲在一辆黄包车前,眼睛在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

“那就是你的接头人?”我问阿风。

“对,我们站点的联络员。”

“你见过他?”

“没有,但这是我们约好的时间,还有他脖子上的汗巾是我们这次联络的标志。”

阿风指了指表盘,一边回答,一边拿东西往门口走,我跟了上去。

黄包车夫等在路边,拒绝了好几个客人,一边擦汗一边四处张望。我和阿风混迹在人群里朝着他径直走过去,他应该也看到了我们,视线越来越急切。我们走的快,阿风已经在打算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假扮成车夫的人眼神热烈,却让我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古怪感。我仔仔细细打量他,最后落在了他的鞋上。

我没有声张,亲昵的挽上阿风的胳膊,不动声色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阿风问询的看了我一眼,我眼神示意他往下看,没有说话,只是粲然一笑,拉着他走到黄包车夫前抢先开口:“师傅,请问你现在接不接活,我们想去一趟医院,不认识路,带我们一程?”

阿风的手也顺势改变方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票子递过去。眼前的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风,眼神顿时冷下来,冲我们摆摆手不耐烦的连声说了好几句不接活。视线带着审视性的从上到下的打量我们,又瞄了一眼周边本来想过来,再看到我们之后脚步硬生生停下又走远的人,小声嘀咕着真晦气,拉着车跑远了。

见到这一幕,阿风也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脸色惨白。我安抚性的摩挲他的手臂,带着他到一边的馄饨摊坐下,点了两碗馄饨。我给阿风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冲他眨了眨眼睛:“面上表情控制一下。”

吃完馄饨,我们就回到旅馆,各自去洗漱,又各自睡下。阿风睡没睡着我不知道,我却是睡不着的。我和阿风都明白,即便那个黄包车夫是地下党假扮的,鞋子也不可能那么新,一看就知道是刚穿上不久。不管是需要四处奔波的地下党,还是一直假扮成黄包车夫的联络员,鞋子程度磨损的都很厉害,又不舍得买新的,鞋子缝缝补补也能将就着穿。

这就表明阿风递出去的情报可能被日本人截住,那就可能会导致整个联络点都暴露。还有一种最坏的可能,联络点已经被日本人控制,所以阿风递出去的情报回落到日本人手里。以及,还有最后一种可能,就是地下党出了内奸。

但是前两种情况又被我否决,如果是前两种情况,我今日出门时就会得到消息,可我并没有收到任何风声。如果联络点出了情况,或者是地下党的情报网被控制,不管是我今天见的人,那个医院帮助我的医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消息告诉我。

所以…只剩最后一种情况,地下党出了内奸,并且没人察觉。

夜已经深了,能听见房间里阿风轻浅的呼吸声,我下意识的朝他那边看过去,恰好对上阿风的眼睛。要想把内奸找出来,光凭我们两个人有点困难。这涉及到要搞清楚是情报网的哪个环节被渗透,有几个内奸,这个内奸知道地下党的多少情况。

阿风刚想开口说话,旅馆外传来刺耳的喇叭声,宪兵队的车灯把街道照的犹如白昼,日本兵装备齐全,跟上海滩的巡捕房从车上下来。巡捕房的一群警察冲在前面,日本兵紧随其后,拿着枪冲到四下无人的街道。

我跟在桥本身边有一段时间,日本兵和巡捕房虽然没有什么关键的交流,但从日本兵用日语交流的话里我依稀听懂了大概意思。袭击…大烟。我心下凛然,他们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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