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咬了咬后槽牙,眼底有些不明所以的情绪一闪而过,其实他很明白,于她而言,重要的哪里是山茶花,是因为无所寄托。
宫远徵我教你。
好吧,这件事情对于沈不眠来说也算是件好事,最起码拥有自保之力。
风有些大,吹的沈不眠发丝凌乱,宫远徵抬起手,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
面前的人明显僵了一下,宫远徵有些无措的收回手,轻咳了两声,放下筷子,伸手到嘴边又欲盖弥彰的咳了一下。
宫远徵吃完了?
给台阶就下,沈不眠赶紧点了头。
沈不眠走吧。
结完帐两人就回去了,默契的没有提起来刚刚的事情,沈不眠只是好奇的问他。
沈不眠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啊?
宫远徵思索片刻。
宫远徵你若是想,现在就行。
沈不眠赶紧摆了摆手。
沈不眠还是将眼下这些事情解决了吧。
宫远徵点头,对于此事他也是赞成的,只不过自己还能呆多久自己都尚不可知。
宫远徵总会有机会的。
沈不眠想着,既然他都已经成为自己的师傅了,那有些事情再藏着掖着也不太好。
沈不眠我觉得总不能让你白当我师傅,我之前与你提过内功心法,或许结合那个,你会方便些。
宫远徵点头,确实如此,宫门的内功心法不好直接交给她,再怎么说,这是在宫门之外,宫远徵不能将宫门的安危弃之不顾。
宫远徵心法还记得吗?
沈不眠记得,只是一时之间也不好说,这样吧,我写出来如何?
她能说出这话宫远徵是没想到的,谁没事把门派里的内功心法写出来啊?而且若是只是简单教学,只需要皮毛便可,但是沈不眠似乎有些太过于信任他了。
宫远徵你就这么相信我?
宫远徵相信到自己门派的内功心法都能放心交给我。
其实宫远徵多半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她怎可如此轻信他人,就算是自己也不信,他们才认识多久。
沈不眠被他说的有些发懵,又悟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宫远徵话里的意思,张了张口解释到。
沈不眠我无门无派,那是带我来的那个人给的,我不会用。
她如此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毕竟那个系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宫远徵气的才不是这个,重点也根本不是这个,宫远徵冷着脸开口。
宫远徵既然独自一人来这里,那就别相信任何人。
看着女孩儿面上流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宫远徵又有些不忍,但是到底没多说什么,她往后的路还长,不能跟现在一样。
看着她苦恼了许久,宫远徵正考虑要不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开了口。
沈不眠可你跟别人不一样啊。
宫远徵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宫远徵抬起手,摸着胸膛的那瞬间,他深刻的知道,自己完了。
沈不眠觉得这句话不太好,或许他还不明白。
沈不眠只有你不一样。
沈不眠谁接近我都是为了我的某样东西,而有利方都是他们,你对我很好,我能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