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到她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奇怪,自己都被关进来了,她还图什么。
宫远徵你怎么来了?
沈不眠上下打量了宫远徵几眼,他没站起来,看着自己的眼神淡漠的不像话,这句话甚至还不如自己问邻居吃了没热情。
沈不眠叹气。
沈不眠来看你啊,还好吗?
宫远徵不用你看,我很好。
宫远徵说着别开了脸,不让她看,沈不眠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沈不眠再次叹气。
沈不眠冷吗?
宫远徵不怕。
沈不眠那就是冷咯。
不怕冷可从来不代表不冷,宫远徵真的是嘴硬的很。
沈不眠宫远徵,这才一个晚上,你怎么这么别扭啊?
这句话还真吧宫远徵问到了,对啊,这就一个晚上而已,自己怎么见到她就觉得这么不自在,亦或者,根本就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沈不眠头发上的铃铛呢?
宫远徵摘了。
好吧,头上什么东西都没了,沈不眠把自己身上的狐裘脱了下来,宫远徵余光瞥见立马就站了起来。
宫远徵你干什么?
沈不眠没理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狐裘脱了,抱在怀中。
沈不眠你帮我拿一下。
她手里还有个暖手炉呢,包裹的挺好的,就是有些难拿。
宫远徵将信将疑的走过来,没明白她想做什么。
等到他走近,沈不眠一把将手里的狐裘递给他,拿好之后又把手里的暖手炉拿过去,宫远徵蹙眉。
宫远徵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不眠抱着手揉了揉。
沈不眠好了,我先走了,你放心,这些东西不会被收走的,我已经跟外面的人说过了,别担心。
宫远徵我担心什么!?
宫尚角会解决外面的事情,他根本也不用担心,现在看上去更应该担心的是她自己才对吧?
宫远徵我不要。
沈不眠直接走了,再待下去说不好宫远徵直接当她面把东西扔了都不一定,还不如先走。
沈不眠阿嚏!
沈不眠在转角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往外走去,没什么事情了,她要回去了。
宫远徵沈不眠!
沈不眠听到了,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直接走了。
宫远徵看着手里的东西,没穿,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甚至,还有些香气,很淡,也是,这是她刚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想到这里,宫远徵倏的红了脸。
不过不得不说,的确,暖和了许多。
宫远徵看着这狐裘,看了一会儿又别开眼,就跟自己闹别扭一样,把狐裘往一旁扔过去,却听到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宫远徵看过去,是一封信。
宫远徵本来不想看的,但是信上的内容应该是她哥哥的写的,连一个信封也没有,就简单的放在了狐裘里。
而好巧不巧,宫远徵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沈不眠走出来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实在不明白。
沈不眠感冒这么严重的?
沈不眠晃了晃脑袋,本来想着回女客院落的,可是刚刚看到宫远徵那个样子,又转过头去了医馆,昨夜的事情她也问过了其他人,知道的七七八八。
贾管事,宫远徵,这二者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同伙,除非宫远徵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