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眠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沈不眠徵公子,在说什么啊?
宫远徵下的毒不是没得解,正好很久以前自己就中招过一次,从宫尚角那里知道了解毒办法,用叶片划伤自己,那毒就能解,当然,那不知名的植物,也只在宫门里见过。
总之划伤自己也不算什么大事,沈不眠索性就先让自己解毒了,这个假象足以骗过所有人。
当然,所有人里不包括宫远徵,毕竟,除了宫远徵跟宫尚角,还真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办法。
所以对于她的话宫远徵充耳不闻。
宫远徵你怎么会知道?
宫远徵居高临下的看着沈不眠,就差伸手掐住她脖子了。
沈不眠应激反应之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往后退了一些,另一只手抱住了腿。
沈不眠徵公子,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沈不眠有意无意将指尖受的伤给宫远徵看着,宫远徵如今肯定是怀疑她的,但是奈何,一点证据也拿不出来,而且,查无锋细作,沈不眠现在又不是无锋的人,他更是查无可查了。
好不容易身家如此清白,沈不眠说什么都得让他查。
再者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不眠说着就流下了些泪来,倒显得她楚楚可怜了。
宫远徵可太烦看到人哭了,特别还是个他讨厌的人。
宫远徵眼神凶狠,紧盯着她受伤的手,沈不眠还在装傻,宫远徵一把扯过她的手放在她眼前,本想着而后放开,没料到这时候有人推开了门。
沈不眠本想着恐怕是要编个谎过去算了,千算万算没算到居然有人进来了。
她干脆也没看来人是谁,直接失声痛哭。
沈不眠徵公子……我只是,晕倒了才过来的,若是有冒犯之处徵公子但说无妨!何必……何必如此啊……
说着,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宫远徵看了看她,又看看进门来的宫唤羽,一时间居然忘了放手。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宫唤羽来的那叫一个及时,宫远徵如同手中拿着个烫手山芋一般猛的脱手甩了出去,沈不眠默默抽回手,这次换成了委屈的抽泣。
演戏嘛,弄的谁不会似的,沈不眠当初进无锋的第一课,就是学会演戏,虚与委蛇。
宫唤羽将宫远徵拉到了自己身后,试图跟沈不眠讲道理。
宫唤羽沈姑娘……
新娘身份宫唤羽是知道的,认识自己沈不眠也不意外。
只不过她没打算让宫唤羽继续说话,直接哭出了声。
沈不眠我也不知道徵公子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没说谎,徵公子……你有话不妨直说。
沈不眠边哭边说,瞧见宫远徵死鱼眼都翻了几次,险些没挤出笑来。
宫唤羽也是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确实令人心惊。
宫唤羽远徵弟弟,到底发生了何事?
宫唤羽关了门,怕被人瞧见去,那可就解释不清了。
宫远徵咬了咬牙。
宫远徵她手上的伤,是被门内独有的草药划伤,刚好,能够解我下的毒,我不信这是巧合。
沈不眠抬了抬手,无辜的眨了眨眼。
沈不眠你说的可是这个?
宫远徵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沈不眠这个是我昨夜跟着羽公子跑的时候没留意,不小心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