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凉意入侵肌肤,慎入骨髓。
渝州脑子里却是宫远徵一个又一个的拥抱,两人一次又一次的亲吻。
可是如今渝州已死,她又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游魂。
失去了站在宫远徵身边的资格,那自己学着一身武功是为了什么?
还是很冷,宫远徵在对着自己笑。
可满天突然飘落红蔷薇。
自己站在宫门外却是怎么闯也闯不进去。
渝州看着宫远徵站在那里,笑着对自己挥手。
突然他的心口插入一个瓷片,血从嘴角滴落在地上。
……
渝州体内的真气聚齐在她的心口,开始流窜。
真气的异动抵御了寒潭的冰冷,一朵红蔷薇落在渝州眼前。
顷刻间白天变为黑夜,宫远徵隔着窗户亲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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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重子守在寒潭边为渝州护法,本来安静的人突然开始挣扎。
肌肤也很快红的不正常。
雪重子抓住渝州的手腕,感知到了真气异动。
渝州体内那股不属于她的真气堵在了一块,要是不能疏散。
恐怕会爆体而出。
可渝州已经被外冷内热两股感知交替得脑子不清醒了。
雪重子把手放在渝州的额头想探探体温,看看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手还未碰到。
便觉得腕间一股刺痛,渝州张嘴就咬在了雪重子的手上。
渝州“疼……”
铁锈味在口腔蔓延,雪重子扼住渝州的下巴才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本想把人捞起来给她渡一波真气。
这会儿人到时乖了,她拦住雪重子的脖子。
眼神迷离的就去寻那人的唇。
直到被吻上,雪重子停下了动作。
他怎么老被着女人占便宜?
雪重子想推开,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
渝州“我给远徵弟弟生孩子……”
本来推开女人的手改为了掐住了她的下颚,雪重子重新吻了上去。
不就是渡真气吗,这样也可以。
雪重子吻的有些急切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怒意,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静谧的空间似乎能听见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声响似是呢喃,并不温柔……带着侵虐的失控,强势地在唇瓣撕咬。
水中的女人似精怪一样浮在岸边,那岸边的白衣男子低着头吻着她。
湿漉的头发被男人的手别在了耳后,雪重子起初只是正常渡气。
后来发狠了就咬了上去。
渝州是他的命定之人,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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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窗户吻自己的男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渝州感觉到他翻了进来。
窗户落下的声音传来,黑衣突然变成了白衣。
顺着腰身往上望,那张脸突然变成了雪重子。
渝州本就有宫远徵上一次的记忆,她知道那是成年的雪重子。
口腔中又泛起了血腥味,渝州望向窗外。
红蔷薇飘落下来,像落雪般外面满是红蔷薇。
渝州往后退,原来人在遇见无法解释的事情时是发不出声音的。
渝州想躲可还是被雪重子拉入怀中。
穆然窗外有一朵红蔷薇飘进了房间落到渝州手中。
雪重子消失了,天空开始变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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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重子“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