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抱着渝州往徵宫走,身后来人告知。
宫子羽被无锋刺客挟持,他也没有回头。
眼下他只关心渝州有没有事。
宫远徵“蠢女人,宫子羽有金繁护着。需要你救什么?就算金繁来不及,他皮糙肉厚的扛这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进了药房,宫远徵才想起。
药房不适合安置病人,宫远徵的药房只有几块板。
上面血迹斑斑的,是的往常都是拿人试药。
还真的没有几个躺在上面等着治病的人。
宫远徵转身把渝州抱进自己的房间,也不是不顾男女之别。
只是这徵宫就宫远徵一人住这,别的房间死气太重。
他怕渝州醒来会怕。
宫远徵给渝州喂了药,又替她盖好被子。
才出门打了水,走到门口又折返。
他一人住惯了,用冷水洗脸觉的没什么。
可渝州是个娇娇弱弱的姑娘,那肯定是不能用冷水给她擦脸。
又跑回药房给渝州烧热水,发呆之余想起医书有用几味药对女子的肌肤有益处。
随便就往水里加了些。
给渝州擦完脸,将帕子放在温水里揉搓的时候殷红的血迹蔓延开来。
想到那一掌,心底对宫子羽的不喜又增加了几分。
宫远徵本来准备乖乖等渝州醒过来的,可门外的下人又来了。
“徵公子……”
宫远徵抬手事宜那个下人哑声,随后摆摆手。
那个下人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宫远徵出来关好门,那下人还立在门边。
宫远徵“姐姐在睡觉,别吵到她,我们出去说。”
宫远徵往外走,那下人跟了上去。
宫远徵“怎么了?”
“雾姬夫人派人来要接渝州小姐回去。”
宫远徵“姐姐伤势严重还没苏醒,暂时可能离不开徵宫。你去打发了羽宫的下人吧。”
“是。”那下人低头回答,却没走。
宫远徵还想回去守着渝州,看这一幕撇嘴。
这家伙八成是事还没有说完,最好不是关于宫子羽的。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羽公子被无锋刺客挟持了,现在还在死胡同口呢。”
宫远徵“金繁呢?”
“那刺客比较狠她已经卸了羽公子一条胳膊了,其他人都不敢妄动。刺客说只要您给了解药,她就放了羽公子。”
宫远徵“知道了,你守好徵宫。若是我回来姐姐不见了,你知道后果了。”
宫远徵心底嫌弃着宫子羽还是不得不去救他,要是宫子羽又伤到哪里了。
渝州估计又要心疼。
可为什么要心疼宫子羽呢,替他受伤。
“阿渝姐姐,你也心疼心疼远徵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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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衣扼住宫子羽的手已经替换成了发簪,那发簪狠狠抵着宫子羽的脖颈。
力道之重,那里已经渗血。
双方已经僵持够久了,郑南衣看了上官浅一眼。
她最后再送上官浅一个功劳吧。
密道的门早就被郑南衣打开,她把宫子羽推向上官浅。
转身就往密道里跑。
宫远徵来了有一会儿了,他对郑南衣虐待宫子羽乐见其成。
所以他作壁上观。
不过他的毒虫却早已爬进了郑南衣衣服里。
在郑南衣往密道里跑的时候,毒虫咬到了郑南衣。
毒性发作,她倒在了密道门口。
宫远徵“不自量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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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一个宝子给我开会员了,所以想问问你们想看点什么呢。在思考写点小番外啊,比如:温泉……咳咳……角哥哥和浅姐姐有的,我们远徵也要有。
或者你们想看点什么呢?可以留言,我参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