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云为衫消失不见,渝州才去关窗。
上官浅就像闻着鱼腥味的猫一样,后脚便推门进来。
渝州立在窗边。
隔得远,她并没有人出云为衫和渝州。
“我来姐姐。”
渝州摘下面帘,才转身。
渝州“云为衫走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渝州一露面,饶是处变不惊的上官浅面上也没绷住。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渝州“那你得问问云为衫和宫子羽了。”
渝州重新带好面纱,楼上已经热闹起来了。
想必是傅嬷嬷带着郎中进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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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云为衫翻入上官浅房中说是找出了出宫门的法子,她问自己要了会让人发烧的药便回去了。
后半夜云为衫高烧不退的消息便传来。
今日上官浅不放心,想着来看看。
哪知道在房中看见了渝州。
渝州“傅嬷嬷来了,妹妹扶我下去吧。”
渝州捂着心口假意咳嗽了几声,她刻意模仿云为衫的腔调到还真的有几分相似。
上官浅虽然还不大明白其中原因,已经知道云为衫找了出宫门的法子。因为宫子羽,羽宫的三小姐来扮演她。
上官浅心里大致有了猜想,面上挂起了笑容。
她走过去扶着渝州。
“姐姐当心些。”
……
两人下了楼,院里的待选新娘坐成了两排。
渝州也跟上官浅分开,两人对立而坐。
郎中开始把脉。
渝州看着上官浅似是塞了什么东西吞下,才伸出手给郎中看。
那郎中号了上官浅的脉也是微微皱眉:“姑娘体质偏寒,气血虚。还需多加修养。”
“可有什么法子补救?”上官浅双眼瞬间蓄满泪水。
可渝州看见她的嘴角有一抹还未完全消失的笑意。
“老夫稍后会为姑娘开几副补身子的药。”随着郎中的话语落下,一块银牌放在了上官浅桌上。
……
渝州也伸出了自己的手,郎中将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眉头愈发的紧促。
自己眼前这位姑娘的脉象很是奇怪,内里亏空的厉害。明显是瘴气入体,可又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真气护住心脉。
这让他久久不敢说话。
渝州也疑惑的望着那大夫,自己不能生就直接说出来呗。
反正她早就知道了。
无儿无女挺不错的,毕竟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我享福。
“姐姐昨夜发烧了,如今可是有什么病症?”
上官浅说的关切,渝州却从上官浅的眼神示意下从自己的衣袖里摸到一个药丸。
渝州“说吧先生,我这脉象怎么了?”
渝州假装咳嗽,白皙的手捂着嘴将上官浅的药丸吞了。
下一秒渝州的脉象发生了变化,十分健康。
“姑娘没什么事。”那郎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没纠结怎么。
渝州拿到了金牌。
号完脉,傅嬷嬷去给宫唤羽汇报结果。
郎中却在路上与同伴攀谈起来。
“我今天号的脉云为衫姑娘的麦很是奇怪,她内里亏空却又真气护体。我正犹豫的时候,那亏空的现象却突然消失了。”
宫远徵本来在医馆挑毒药,听到郎中这话来了兴趣。
云为衫,他知道。
这个让宫子羽和渝州吵架的人。
在这一层buff的加持下,宫远徵当即便出发去了待选新娘的宫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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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