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直起身体,坦然的看着面前逼问的男子。
魑阶云为衫“角公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宫门的规矩你最清楚,不是吗?”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焦灼,宫远徵抬步上前一步,看向宫尚角,开口解释。
宫远徵“哥,今日上元节,是我想出宫门。”
宫远徵又沉着声音,对云为衫吩咐。
宫远徵“云为衫,刚才不是交代你了,去取药草来。”
云为衫得令后,转身就走,不留一丝牵挂。
宫尚角“远徵,究竟是何原因?”
宫远徵“哥,不是一直想查清云为衫的底细…若是能出谷…她定有所动作。”
宫远徵说着理由,他的心里其实也想知道云为衫的真正身份。
宫尚角“既如此,远徵,你要当心。”
宫远徵点头同意,然后他将提着龙灯的手伸出来,笑得肆意的看着宫尚角。
宫远徵“哥,送你的。今年我做的灯笼如何?”
宫尚角低头,看着他手上的灯笼,眼底的情绪微变。
他接过来,轻轻拍了拍灯笼,然后又收好,难得的抿嘴一笑。
宫尚角“手艺有进步。”
宫尚角“这又是作废了几个,才成功的?”
往年的今日,宫远徵都会送他龙灯,这一次的确比之前更新奇一些。
宫远徵“五个左右…吧”
宫尚角“哈哈…”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笑得开心的模样,叉开话题道:
宫远徵“哥,今日要不要一起出宫门…”
宫尚角“今夜,我带浅浅出去。”
宫远徵一听,表情瞬间垮了,瘪嘴不开心。但是他也清楚,宫尚角自有他的安排,也不好多说。
宫尚角“这灯我带走了,宫门外多注意安全。”
等宫尚角离开,宫远徵才转身,眼神发狠,嘴里骂着:
宫远徵“原本不想让哥哥担心的。”
宫远徵“宫子羽,你个漏勺,大漏勺!”
等一通发泄后,宫远徵拎着披风又去找云为衫。
医馆里,云为衫看着药柜上的标签,寻着药草。
魑阶云为衫“还差一味连翘…”
宫远徵“连翘在三排五柜里放着。”
魑阶云为衫“多谢!”
云为衫没多想,回了一句感谢,才反应过来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取好药后,回身看向宫远徵,语气不算特别好的说着:
魑阶云为衫“徵公子,出宫门的事解释解释。”
宫远徵“是我想带你出宫门,不是你逼迫的。”
魑阶云为衫“我还要谢谢你了。”
宫远徵“云为衫,我的衣服被你洗坏了。”
魑阶云为衫“怎么会?”
云为衫不相信,放下药草作势就要检查一番。手已经搭在宫远徵的外衫披风上,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魑阶云为衫“你脱下来,我亲自看看。”
宫远徵“不脱,我做甚要骗你。”
宫远徵将衣衫的一侧掀开,指着那处细小的破洞处,一脸可惜。
宫远徵“你看,这可是我哥送的,你得赔。”
魑阶云为衫“难不成…手劲大了。”
魑阶云为衫“我再买一件送给你。”
宫远徵“噢,不要。”
宫远徵“你要赔,就重新给我做一件”
魑阶云为衫“…你确定…我给你做一件?”
宫远徵“就今日吧,去旧尘山谷买些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