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脑海里闪过一句,“还挺漂亮。”意识到自己想什么后,他眼神突然变凌厉,声音也冷沉许多。
宫远徵“不用谢,毕竟你可是宫子羽私放囚犯的人证。是时候该去会会宫子羽了。”
云为衫心里一阵恶寒,“这人心情阴晴不定的,不过,也不是不能拿下。”
宫远徵先一步迈开脚,也不等云为衫跟上来,走了几步后他又停步回头。
宫远徵“对了,你方才为何不跟宫子羽走,有点…可疑啊…”
魑阶云为衫“我不信他的话。”
宫远徵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似是对她的理由有些好奇,眼神示意她接着说。
魑阶云为衫云为衫视线看了一眼高塔:“停船靠岸之时,我抬眼就看到了高塔,我记得高塔在城门附近。但自牢房中出来,我们离城门就越来越远……”
宫远徵“哈哈哈,宫子羽个好心办坏事的,偏有人不相信。”
宫远徵笑意渐深,却是很快收敛,他盯着云为衫,不放过一丝异样,缓缓靠近。
宫远徵“他虽不可靠,但你一进宫门就开始记忆塔楼的位置,更可疑了…跟我去徵宫走一趟吧。”
气氛凝固,云为衫正欲解释。
不远处却是响来了打斗声,宫远徵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过去。
宫远徵他转身准备前往查探之又回看了云为衫一眼,说了一句,“别跑哦,不然我真的会抓你去徵宫。”
云为衫心知如今已经被发现,若是再逃就更可疑了,所以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等云为衫抵达那处打斗处时,发现竟是一名新娘挟持着另一个新娘。两人的身上都有伤,而且其他的新娘也陆续从暗道处跑出来,一个个都掩面咳嗽。
宫远徵“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带到密道里去了。”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冷言讽刺,却是不看那被挟持的新娘。
宫子羽“你不如先将人救出来,再讽刺我。”
宫子羽却是没有理会他对自己的讽刺,而是担忧那个被挟持的新娘。他原本是要用密道来揪出那个无锋刺客。不过虽然试探出了,却是出了点小意外。
云为衫自到现场后就在仔细观察,她发现那个挟持人的新娘应该是叫郑南衣,而且她掐着另一个新娘脖子的手背皮肤已经开始犯紫。
宫子羽自然也看到了,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充满怒意的眼神看着宫远徵。
宫子羽“你竟是在密道里也封了毒雾。”
宫远徵啧啧两声,眼里划过一抹嫌弃。
宫远徵“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间混进了无锋细作,就该全部处死。”
宫远徵“我只是用一点手段帮你而已,否则执刃那里你怕是不好交代。”
宫远徵他抬眼看向新娘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眼看着郑南衣似是要下狠手,云为衫心一动就要上前。
可是有人快她一步,宫远徵手指一动,郑南衣的膝盖被一颗小石子打中,吃痛得跪下,手下意识地松开了新娘。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自屋顶飞身而下,黑影带着压迫之势上前,将不甘心的郑南衣几招之内制服。
等宫子羽看清来人,便高兴地叫了一声。
宫子羽“哥!”
宫唤羽看着昏迷的郑南衣,命令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