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送到家附近后,他给了你一点钱。
你实在不想收,但阿帕基瞪了你一眼,转身就走了,根本不给机会。
你和阿帕基认识挺久了,第一次见到他时,你躺在家附近,脏乱又狼狈,身上遍布可怖的伤痕,青青紫紫——那是你父亲打的。
阿帕基把你拉了起来,面色不善的给你上了药。
那天回家后面对的是父亲暴戾的殴打和母亲不甚在意的白眼。
其实并没有感到害怕,你甚至没有多少情绪。
只是习惯装成弱小的样子。
柔弱和善良是一种伪装。
总有人会对弱小的人放松警惕,你很明白这一点。
同时也毫无心理负担的利用着人们那多余的情感。
或许你有点表演型人格。
再次回到那破败的家,你安静的关上门,然后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似的。
你倚着门,弯下腰,双手捂住脸,喉间断断续续发出细碎的笑声。
很轻。
你实在控制不住了,你真的太高兴了。
尽管过程困难了点,但你依旧成功弄死了他俩。
从很久以前,一点点的计划着。
如今的一切多亏了“命运”的安排。
没有人会怀疑你的,毕竟两人就像死于意外——一个死于她到处约□后染上的病,另一个则是在普通的一天,喝了酒,被吸了□的混混用□□死了。
比起那个在他们眼中弱小的小可怜是凶手
这件事,人们更愿意相信一切都是两人自作自受。
你想尖叫,想欢呼,想狂笑,想告知全世界——你终于自由。
然而你只是深呼吸,露出一个恬静的微笑,然后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家里很乱,你攒的钱消失了。
你知道,是父亲出门前顺走了。
这次就原谅他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你想。
但你还是轻声说了一句“真是够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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