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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娇娇被关在大牢里 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住 脑袋也无力垂下 她的面容憔悴 脸上仍有些许血迹 头发凌乱不堪 似是受了不轻的刑罚。
她苍白的嘴唇 毫无血色 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颤抖着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狠狠地掐着伤口 刺痛难忍。
宫尚角背着光走了进来 逐渐挪步到黎娇娇身边 投向她冷漠及鄙视的目光。
·宫尚角“你果然是无锋之人”
像是肯定句 又像是反问。
宫尚角宁愿是他判断错了 可事实摆在那里 他派去盯着黎娇娇的侍卫传来话 说她和上官浅出了宫门 仍是一起回来的 经搜查 黎娇娇的身上居然藏着宫门秘图。
上官浅的无锋细作身份早就已经被宫尚角看穿 所以宫尚角不急审问她 他现在只担心黎娇娇会做些什么危害宫门的事 更怕她伤害宫远徵。
他承认 黎娇娇确实给宫远徵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以及许多他给不了的 他也曾认为她对宫远徵是真心的 尽管她有许多可疑点 为了宫远徵 宫尚角还是放过了她。
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继续放任下去。
宫尚角凑近黎娇娇 抬手撩开她而后的发丝 果然如他预料之内 他唇角勾起 染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宫尚角“两年前 无锋派了两名刺客潜入宫门偷取百草萃 一人被抓入后山做了月长老的药人”
·宫尚角“而另一人 武功极高 虽顺利逃脱了十几名红黄玉侍卫的抓捕 却在逃走前...中了远徵弟弟暗器上的毒药——牵机落 没有他的解药根本活不过三日”
·宫尚角“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宫尚角捏着黎娇娇的下巴 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宫尚角“那日我与她交过手 她使用的功法是神隐派的噬心掌 功力不在我之下 交手之后我些许被她的一掌伤了内息”
·宫尚角“上次在羽宫 你我与宫子羽几人交锋 你的功法早已暴露在我眼前 只是情急之下没顾得上拆穿你 而且 你用的是剑法 不是刀法 据我所知 多年前神隐派就已归顺无锋 黎娇娇...你还要狡辩吗?”
·宫尚角“哦对...你的名字 也是假的”
宫尚角眼底骤然聚起猩红 漆黑如墨的眸子攫住她 眼底的怒气显而易见 怎么也压制不住。
他怎么也没想到黎娇娇从一开始就是处心积虑的带着目的接近宫远徵 用她的虚情假意来博取宫远徵的信任 轻而易举的获得他的爱。
宫尚角真的想夸黎娇娇一句演技超群 心思甚至比上官浅的还重。
宫远徵是他唯一的软肋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黎娇娇缓缓抬起头 眼眶通红 看向宫尚角 后又飞快的移开视线 似是怕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黎娇娇“...宫远徵知道吗?”
·宫尚角“暂时还不知道”
·黎娇娇“那就好...”
听到准确的答案后黎娇娇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又无力的垂下头 眼眶发酸 却始终不敢吭声。
·宫尚角“你还在虚情假意!”
宫尚角带着刀锋的话语将他的脸色逼得血色尽褪 他手指捏的泛白 神情又疯又狠。
看到黎娇娇还敢提宫远徵 装作很在乎他的样子 宫尚角只觉得她可笑。
黎娇娇已无力解释 本就在木屋那受了伤 回来又被宫尚角用尽了刑 身体已虚弱不堪 也无力挣扎。
所以现在一切的迷都得以解开。
她之所以会成为黎娇娇 是因为从宫门回去无锋后 无锋为了解她身上的牵机落 不得不喂她吃下痛心万分的定息丸 能不能活得下去 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许是老天眷顾她 让她得以再获一丝生机 只不过被药性反噬才失去记忆 后无锋恰巧听闻宫门选定了黎家长女为特定新娘 所以恰巧将她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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