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瑶卿徴公子在吗。
锦瑶卿带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云为衫扶着她。
云为衫发誓,要是知道这箭上的毒这么厉害,自己绝对不会划的那么狠。
丫鬟行礼后主动去传报。
云为衫姐姐,你应该告诉我的,这毒怎么这样烈。
锦瑶卿不辛苦一点,他怎么会信。
锦瑶卿那可是宫远徴,不好骗,没关系,宫门的毒,他一定解得了。
宫远徴听说是云为衫扶着锦瑶卿来的,吓得立马丢下手中的活跑出去找她们。
云为衫在见到宫远徴跑来时,顺势“扶不住”人的将锦瑶卿推过去。
宫远徴看着在自己怀里的锦瑶卿,面色苍白,柔弱的像外面没有晒到阳光的花朵一般。
虽其并未言语,云为衫却看出了他眼中传达出来的心疼,识相退去。
云为衫姐姐受伤的似乎很严重,徴公子,姐姐因事出有因,她不让我来找你,但是我看这实在没办法了,还望您瞒着最好。
宫远徴怎么回事?
云为衫等下她清醒过来,让姐姐自己跟你解释吧。
云为衫贴近一步。
云为衫徴公子,拜托你了,姐姐就交给你了。
宫远徴没有给云为衫的背影分出半个眼神,嘱咐下人不许将此事说出后,打横抱着锦瑶卿往屋里走。
宫远徴摸了摸她的头,烫得离谱。
药和针一起上,总算让人退了烧,稍微清醒下来。
锦瑶卿徴公子。
宫远徴这么虚弱就别说话了。
锦瑶卿靠在床榻边,轻轻抬起左手抓住面前男人的手。
宫远徴明显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住几秒后,没有动弹,就这么任着她抓着。
锦瑶卿辛苦你了,但是还求你,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宫远徴等你好了,我们再谈这些事。
宫远徴走到她身后,将锦瑶卿的秀发撩到一旁,伸手准备解她的衣衫。
锦瑶卿明显感觉到他停顿犹豫的动作。
锦瑶卿没事的,来吧。
宫远徴吃了定心丸,伸手解开她的衣衫,一层一层拨下时,总觉得自己呼吸变得急促了。
直到露出女孩白皙的后背,清晰可见的肚兜挂袋时,他才真的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伤口不深,主要是因为毒。
他不过几秒就知道这是什么毒。
因为这就是他下的。
轻松给她解了毒,又敷好不留疤的草药,不方便穿衣服,就将自己的披肩给她围上。
宫远徴你去后山做什么?
宫远徴别不说话,要是被哥哥知道,你就死定了。
锦瑶卿我能做什么,我想进去帮帮宫子羽。
宫远徴你!
锦瑶卿按道理来讲,他是要带金繁进去的,但是金繁你又知道,他一个人,没办法。
锦瑶卿云妹妹就只有三脚猫功夫,只有我了。
宫远徴有些生气,生气锦瑶卿进去帮他做什么,又生气锦瑶卿是因为他才受伤。
不过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又心疼的打紧,明明伤才刚好,又受了一次这么重的伤。
宫远徴没用的东西,连女人也保护不了。
锦瑶卿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好笑,不知道是在嘲笑宫子羽还是在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