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角公子回来了。
门外响起声音,将相视的两人眼神分开来,宫玉商瞧着对面垂眸不语的宫远徵,略带打趣的语气朝他说。
宫玉商尚角哥哥回来了,哥哥怎么有些不开心呢?
宫远徵眼神有些心虚的闪动,紧而对上宫玉商带着打趣的眼神,有些小气恼。
伸手就要去捏宫玉商的脸,小小惩罚一下她。
宫远徵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脸呢,宫玉商像是有预料的往后面跑去,门被打开,宫尚角走了进来,宫玉商躲在宫尚角背后,朝宫远徵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又朝宫尚角告状。
宫尚角瞧着从自己身后探出头来调皮的宫玉商,又看了看对面的宫远徵,这样的画面,着实有些美好。
宫玉商尚角哥哥,你可要帮我,我就打趣一下哥哥,哥哥便要伸手打我呢。
宫玉商委屈巴巴的在宫尚角身后扯着宫尚角的衣裳,宫尚角充当着宫玉商的保护墙,并没有开口说话,毕竟他用头发丝都可以想到,他的弟弟宫远徵是不可能打宫玉商的,两人在他眼里还是小孩子过家家小吵小闹很正常,便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我何时打过你,我怎舍得打你。
宫远徵走近从宫尚角身后将宫玉商轻轻拉了出来。
对上宫远徵的眼神,转过身坐到身后的垫子上,然后趴在桌上。
宫尚角我可没见过远徵弟弟打过你。
宫尚角玉商妹妹是怎么打趣他,让远徵弟弟要伸手打你。
宫玉商自是听懂了里面打趣的话,朝两人笑了笑。
语气撒娇的朝两人说。
宫玉商哥哥舍不得打我,我自是知道。
宫玉商尚角哥哥和哥哥就不要打趣我了。
宫玉商我不该打趣哥哥的,饶了妹妹吧。
宫远徵与宫尚角两人对视一眼,便走近坐下,三人坐在一处,宫玉商本是趴在桌上的,宫远徵一坐过来,便将手臂伸在宫玉商的跟前,宫玉商便舒舒服服的枕在宫远徵的手臂上,安静的听着两人说着话。
宫玉商听着听着都快睡着了,但很快便打起精神来,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她与身旁的两人对视一眼,便见宫远徵起身朝外走去,见宫尚角也站了起来,宫玉商也跟阝随着宫尚角的肩膀,宫玉商懒懒的倚在一旁,听着里面的对话声,声音有些熟悉,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
#宫远徵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气质偏寒,湿气郁结。
上官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我来这里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听着两人的对话,宫玉商瞧了一眼身旁的宫尚角,撇了撇嘴,靠在一旁,她倒是要看看这上官浅又要耍什么小聪明。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宫玉商一下子就站直了,好嘛,这上官浅这么一说,这不是直接说到宫远徵的心里去了吗,毕竟他也觉得宫子羽不配。
上官浅最又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好嘛,果然是冲宫尚角来的,宫玉商又倚在一旁,瞧着宫尚角的反应,很好,没有反应,还是面无表情。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谁懂,怎么突然开口,宫玉商赶忙摆好姿势,懂了,宫尚角只顾自己帅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宫玉商站在一旁,同面无表情可以用死鱼脸来形容的宫尚角旁边,笑盈盈的看着上官浅,还顺带朝她打个招呼,招了招小手。
只见那上官浅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好不怜爱啊,宫玉商眯眯眼,目光停留在她腰间的玉佩上,那玉佩可不是她上官浅的,有意思。
目光看着上官浅的背影消失,宫玉商马上就像没长骨头一般靠在宫远徵身上。
宫玉商想睡觉了。
宫远徵就在我这睡一会儿?
宫玉商扒着宫远徵,靠在他手臂上,像小猫一样点点头,惹得宫远徵一身热。
宫远徵退出房门,宫尚角还没走,瞧着身旁的宫远徵缓缓开口。
宫尚角就这么一直瞒着?
#宫远徵嗯,我…有些不敢。
#宫远徵我怕她知道会讨厌我。
他可是宫远徵,他竟然会怕,他怕自己的喜欢会吓到宫玉商,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宫玉商也同他一般喜欢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