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为了排查刺客,侍卫来到女客院内清查人数。
云为衫因为外出查探消息,未能及时赶回,还是上官浅的帮助才躲过了一劫。
等侍卫走后,云为衫穿着黑色夜行衣从床上下来。
上官浅拔下头上的簪子,拧开,从里面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放到茶水里,搅拌茶水溶解。
上官浅把这个喝了
云为衫接过一口饮下,她盯着上官浅的眼睛,轻声说到
云为衫天地玄黄
上官浅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上官浅魑魅魍魉
云为衫你也是魑
上官浅不是,我是魅
上官浅摇头,云为衫有些意外,又不觉得意外。
天上的雪花还在不停的飘着,有越下越大的趋势,皎月没有打伞,提着灯笼独自一人走在庭院的小道上。
不远的游廊处,宫远徵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立马皱起了眉头,几步走到皎月面前,提过她手里的灯笼,将她拉到屋檐下,轻轻将她衣服上头发上的雪花拍落。
宫远徵怎么不打伞,冻病了怎么办!
东方皎月没有多远,不碍事的!
大约是刚刚哭过,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宫远徵见她眼睛红红的,长睫还带着些潮湿,脸上还有泪痕,面容憔悴,配上一身洁白的孝衣,越发显得柔弱可怜了。
宫远徵不由得有些心疼,心里一阵怜惜。
他最看不起的宫子羽当上了执刃,而哥哥确不在宫门,他的心情也不怎么好,但是他还是等在这里。
宫远徵手这么凉,还说没事,我知你有些难过,但是身体也要紧。
宫远徵将她微凉的手收拢捂在手心。
宫远徵你别害怕,执刃不在了,我也可以保护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宫远徵最见不得皎月哭泣的样子,她一哭,他就觉得心慌!
他说过会好好保护她的。
至于宫子羽那个废物,他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就算他暂时捡漏当上执刃又如何,就凭他这执刃之位也坐不稳,这执刃之位迟早会回到哥哥手里,不过一切还得等哥哥回来再说
但是不管怎么说皎月是宫鸿羽的义女,算是羽宫的人,再说皎月和宫子羽关系也不错 ,他到底没有在这个时候在皎月说宫子羽的坏话。
看着宫远徵明明自己也十分委屈,还跑来安慰她样子,皎月突然就崩不住了。
东方皎月好!
她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轻声抽泣着。
说来,除了那一次宫远徵把她吓哭了,后来对她一直很好。
人与人之间或许真的是要看缘分的。
宫远徵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阴厉狠毒,小毒物,小疯子的样子,但是在她面前他会收敛一切的芒锋和棱角,只留下最纯粹的一面。
她想,她应该是喜欢他的,谁能拒绝一个对你特别,把你放在心里的人呢!
只是想到他的表现,皎月有些心累的叹了一口气,或许男孩的情感一般会比女孩成熟得晚。他还不懂呢!
宫远徵稍稍弯下腰,伸手抱着怀里的女孩,轻轻闭上眼睛,觉得十分的满足。
他会保护她的,就像维护哥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