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哥,今日三位长老在这,当着长老的面打起来不太好吧。”
两人本欲发作,看见是清羽,这才息了声。
“你们平时无法无天,蔑视家规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都在,你们还敢公然动手,宫远徵还没成年,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但是你,宫子羽,却对自己的血脉家人动手,你无论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自己对得起这个位置?”
“杀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杀了他。”宫子羽愤怒地看着宫远徵两人。
“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
“证据我当然有,还有你宫尚角,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我怎么了?”
“当晚我父亲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你为何着急要走,甚至要连夜离开,聊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说得清楚吗?”
……听着两人争吵,清羽忽然觉得有些无趣和失望,子羽还是不够成熟,年轻气盛……
一番争执之后,宫子羽负气离开,宫紫商也拉上清羽跟着离开了。
清羽乖乖坐在宫紫商身旁,看着宫子羽喝茶生闷气,还是宫紫商看不下去了。
“你别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俩从小到大都是这幅臭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
这算什么形容,要让二哥和宫远徵那家伙听见了,不得气上一会。
金繁:“执刃,我之前说可以帮我们辨别药材的人马上就到。”
“嗯。”
辨别药材,什么药材,清羽心里疑惑,难道是灵香草?
“那个,你不要问他是谁,也不要管我到底从哪找来的他,但他说的话一定可信,而且肯定不会害执刃。”
“还能从哪来,宫门这么大,不是从医馆,就是从宫远徵的徵宫里来的,赶紧把他叫进来。”
那不一定,说不定是后山呢,清羽心想,又给宫子羽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火气这么大,下下火。
“我第一次发现他说话这么墨迹,好像对他有点失去兴趣了。”
“你再去侍卫营,偷看他两次洗澡,我保证你会立刻对他再次产生兴趣。”
“你少血口喷人啊你,清羽还在这呢,我就去看了一次……”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
“执刃大人。”
看见来人,宫子羽宫紫商一时都呆住了,清羽和来人对上眼神,月哥,便率先移开目光,继续看她的茶去了。
“你是?”
“说好不问的呢?”
“啧。”
“执刃大人 ,我姓月。”
“三山五岳的岳?”
“风花雪月的月。”
“月公子。”
“月哥哥。”听见这一声月哥哥,清羽的手一颤,看了一眼金繁的脸色,嗯,沉的能滴出墨水来,紫商姐姐这是“移情别恋”了?好可怕。
“我可能比你哥哥的年纪,是要大的多了。”
“月哥哥看着比金繁都小,怎么会老呢?你若非说自己老,那我就叫你月老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