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见状!才松开了抓着上官浅的手,上官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宫尚角“你到底听到了多少啊 ?”
上官浅知道宫尚角这是在试探自己,如若自己说在屋外还听见了云为衫的声音。恐怕自己会立刻身首异处!
况且!依照刚才所听到的,云为衫与宫远徵应该关系匪浅。能在宫尚角与宫远徵面前那般毫无顾忌的说话!云为衫当真是深藏不露啊。
上官浅“角公子!入住之后我一直在想方设法讨您欢心,做了很多不和您心意的琐碎杂事。但我是真真切切想帮到公子。这样!才对得起我的身份。”
宫尚角“你的身份?呵!口气不小。”
上官浅“我刚才约莫听到金繁抢走了徴公子的东西,如果这个东西非常重要。他一定会贴身携带,金繁会提防徴公子却不会提防我。”
宫尚角“如果失手了呢?角宫可不方便出手。”
上官浅“我不怕!为角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宫尚角“这么上心?”
上官浅“夫之命大于天,不是吗?”
此时!宫远徵却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指桑骂槐道。
宫远徵“好茶呀!”
宫尚角“你要去拿的东西是半本医案。它的内容和用途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懂吗?”
上官浅“知道!”
宫尚角“上官姑娘!在角宫。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知道的。最好也就忘了的好。”
上官浅“我知道!”
宫尚角的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无非就是让自己忘记云为衫与宫远徵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而已!可我偏不,毕竟在关键时候。这可是一大杀招啊!
————————————————————————
云为衫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上官浅竟又潜入了自己房间。对此很是不爽!
上官浅“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
云为衫“无碍!只是感染了一些风寒。你找我有事?”
上官浅“这时候受寒?多好呀!我巴不得受寒,五脏六肺都要烧起来了。”
上官浅“话说!宫子羽对你这么上心,那你和金繁的关系应该也不错吧?”
云为衫“和你没关系!”
上官浅“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上官浅“我需要你去靠近金繁,拿他身上的一样东西。”
云为衫“帮不了,要什么自己去拿。”
(我现在1V3已经累得够呛了,还要应付无锋。哪有功夫再管你的事儿了。)
上官浅“是帮不了,还是不想帮啊?”
云为衫“帮不了!也不想帮。”
上官浅“上次!你可还欠我一个人情。怎么?是不想还了吗?”
云为衫“还人情当然可以,可你这是要我的命!你要我去偷金繁的东西,搞不好我连命都会搭进去。”
上官浅“我知道!可一个绿玉侍卫的本事未免高的有点过头了。”
云为衫“上官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
上官浅对此十分意外!难不成宫远徵已经跟她好到连这事儿都告诉她了。
上官浅“呵!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云为衫“你想要金繁的那一半医案,岂不是直接宣布任务结束。”
上官浅“我明白了!宫子羽的身世一直成谜。这医案可以证实宫子羽并非宫鸿羽亲生,确实。这事关宫子羽的执刃之位!”
上官浅“既然如此!我更要拿到手了。”
上官浅“姐姐!你说若是宫子羽知道你朝三暮四,勾搭到宫远徵那儿去了。你说!宫子羽会不会杀了你?”
上官浅“我看宫远徵对你也不错!你若是将宫子羽拉下执刃之位,届时宫尚角继位。我一定在宫尚角面前给你美言几句。让你能到徵宫和宫远徵成双成对的。多好啊!”
云为衫“你果然都听见了!既然你都听见了,就应该知道我在宫远徵心里的重要程度。你说!若是让他知道是你害的我。”
云为衫“你猜!他会怎么样?宫二先生难道没有警告过你吗?”
云为衫的话无疑撕开了上官浅的伤疤,一连数日。每当自己以为可以俘获宫尚角的心时,总有意外出现。宫尚角始终理智而冷血!自己的任务就一直在这样时好时坏中毫无进展。
上官浅知道自己不能让宫尚角和宫远徵知道自己偷听到全部的事,只能放弃让云为衫偷取半本医案了。最后只能兵行险着,自己动手!
上官浅“好!我不用你亲自去偷,但至少帮我引开金繁。这总没问题吧?”
云为衫“好!”
(上官浅!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