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执刃夫人?我连执刃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你这个夫人!”
云为衫“不管我是谁,若我真的在你手上出了事。你说得清吗?”
宫远徵“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在医馆之内找到你这么一个盗药之人!”
宫远徵“然后将其斩杀,其后发现这个盗药之人是宫门内部准新娘。我何罪之有!”
即使事到如今,云为衫已经入住羽宫。宫远徵依然以准新娘称呼云为衫。毕竟在他心里,云为衫根本是什么执刃夫人。更不是宫子羽的新娘!
宫远徵“如果再在你身上发现些许毒药,就更加没有人会怀疑我先斩后奏了。毒药嘛!我有的是。”
云为衫见差不多了,于是示意宫远徵对自己出手。宫远徵接到信号,立马举着刀就像云为衫砍了过来。可位置已经出现了便宜,即使宫子羽不出手。云为衫也可以轻易躲过!
即使是演戏!宫远徵也小心应对,生怕真的万一误伤了云为衫。
可在宫远徵刀出手之后,云为衫一直没有躲闪的意思。直愣愣的站在那里,逼宫子羽出手。果然!就在刀即将砍刀云为衫的时候,宫子羽才出手阻挡。
宫子羽“宫远徵!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宫远徵“宫子羽!你可知道她在做什么?”
宫子羽“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为何敢来护她?”
宫远徵“真好!”
宫远徵看似是对着宫子羽说话,可眼神却是在透过宫子羽看向云为衫。嫉妒之意再明显不过!
宫远徵“那你能否告诉我!堂堂执刃三更半夜派自己宫门的准新娘潜入医馆暗中制作毒药是要给谁用啊?”
宫子羽“我是执刃!没必要跟你交代这些。”
随后!宫子羽拉起云为衫的手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医馆。
宫远徵看着俩人相握的的手,眼神变得阴翳无比。可随即想到刚才姐姐在自己怀中轻颤的模样。内心似乎好受了一些!
—————————————————————————
二人一回到羽宫!云为衫就忍不住试探了宫子羽。
云为衫“羽公子!”
云为衫“公子刚才一直在医馆外等我吗?”
宫子羽“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啊,所以…就跟来了。这夜里戒备森严,我真怕你遇到麻烦。”
(男人的嘴啊!真怕我遇到麻烦,你倒是派金繁去盗药啊。)
宫子羽“刚刚是听到里面有打斗声,所以我带着金繁冲了进去。”
云为衫“多谢公子!”
(好气哦!但还是要装的贤良淑德。这个狗男人!)
云为衫“公子!药已经配好了,只是剂量有些不太够。明日我再去配一些吧!”
宫子羽“是库房储备不够了吗?”
云为衫“宫门药房储备应有尽有,只是刚才。远徵公子为了让我自证这不是害人的毒药,命我喝下了一半。”
云为衫为自己喝药找了一个光明正大且不被怀疑的完美借口!谁知!宫子羽听到云为衫为了他而喝了毒药。竟将百草萃拿出来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