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红色粉末查清了,该查查者茶了。我本想让上官姑娘尝一尝的,可是她本人却不在!”
宫子羽“有趣!”
云为衫“我来试吧!”
云为衫的话,不仅引起了宫子羽的注意也引起了全场人的注意!
云为衫“上官姑娘当晚和我们一起喝茶,她自己也喝了。我可以作证,所以我相信这些茶叶没有问题!”
云为衫“而且!事发时候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也不好置身事外!”
只见云为衫将茶水端起来便要喝下,却被公子羽阻止。云为衫不解的看向他!
宫子羽“等等!既然云为衫姑娘说的如此坦荡,那就不用喝了吧。”
掌事婆婆“执刃大人!这不太好吧。你一碗水得端平吧!”
只见宫子羽小声回怼道。
宫子羽“这是一碗茶,又不是一碗水。”
随后靠近云为衫身边,小声说道!
宫子羽“这茶有没有问题还不知道,你别瞎喝。万一喝出个好歹怎么办!”
云为衫只是愣愣地盯着宫子羽看了一会便低下了头!装的是一副天真无邪又好骗的样子!
宫子羽“虽然她不用喝了,但是我想审问一下上官姑娘!”
云为衫“为何?”
宫子羽“人是在她那儿出事的,上官家世代从医。她怎么会毫不知情呢?”
宫子羽“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在这里等上官姑娘吧!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吧?”
宫子羽“不然!天黑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好一只大灰狼啊!装的一副小绵羊似的性子,我差点就信了。果然!能处在这样的大家族里,又怎么可能是无害的呢!)
—————————————————————————
医馆
云为衫已经主动出击去找宫子羽了,自己又怎么能坐以待毙呢?况且自己告诉云为衫那么多信息可不是为了帮她的。
只有利用云为衫引来宫子羽的注意力,自己才能顺利来医院找宫尚角。毕竟宫尚角那么宠爱宫远徵。来医馆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
果然不出上官浅所料,她一来便引起了宫远徵的注意!
只见宫远徵拿着一把刀对着上官浅,而且这刀尖离上官浅的脖子只有毫米之间的距离!
宫远徵“别动!”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嗯!新娘。”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拿到了白玉令牌。”
上官浅“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能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无语嗤笑!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嘛?”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你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只见宫远徵收起了手中的刀,看向哥哥!
最后!如上官浅所料,她不仅引起了宫尚角的注意,还顺利走出来医馆!
殊不知!她今日操之过急的行为已经暴露了。
宫远徵“哥觉得她是故意的吗?”
宫尚角“我刚回宫门,她便找来医馆。说不巧合,怎么可能!”
宫远徵“不仅如此!面上表现的怕的要死,却能将大夫姓氏以及自己的身体状况说的一清二楚。也是辛苦她一番表演了。”
宫尚角“挑拨执刃继位的事,明显是将我们的信息都摸清楚了!”
宫远徵“呵!现在的无锋刺客都这么没用了吗?哥!要不要直接杀了?”
宫尚角“不急!放长线钓大鱼。”
宫远徵“嗯!还是哥想的周到。”
宫远徵“那要不要告诉宫子羽啊?”
宫尚角“他要是连这种级别的卧底都看不出来,也就不用当什么执刃了。”
宫远徵“嗯!听哥的。”
宫尚角“不过!今日那野兔子怎么没来?”
宫远徵“什么野兔子?”
宫尚角“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