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到外面的雪景,联想到母亲当初郁郁寡欢的样子,感叹道
宫子羽“我从小到大一直待在宫门,见到宫门中的女人向往外面的生活却改变不了现实,宫门中的男人明明有能力与无锋对抗,却甘心龟缩在宫门独善其身,我对宫门的感情并不深。”
说到这里,宫子羽不由得想到寒衿绾,他的衿衿,也向往自由么,如果是的话,他该怎么办,执刃是不能随便离开宫门的......
雪童子“能够以一己之力守住这片干净的天空,让江湖中人有了向往的地方,这也是宫门存在的意义”
雪童子说到
雪童子“宫子羽,老执刃当初对你很重视,金繁是唯一一名红玉侍,老执刃却让他来保护和陪伴你,连他的红玉侍令牌都换成了最低阶的绿玉侍令牌”
雪童子把拂雪三式传给了宫子羽,但时间太短,宫子羽不可能一下子都掌握,他准备回宫门去看看,临行前他告诉雪童子,他承诺要带二人出去转转的话自己会记得的,然后把寒衿绾做的糕点留给了雪公子,雪童子手里握着小阿绾做的糕点,作为回报,把自己亲手写下的记录雪家刀法不足之处的笔记交给了宫子羽,宫子羽非常感激地离开了,他觉得这一次不虚此行。
寒衿绾回到自己的住处,准备收拾收拾,洗漱沐浴,好好休整一下,这段时间陪着宫子羽忙前忙后要累的虚脱了,却听到下人们说起的今日议事厅所发生的事,急急忙忙赶去角宫。
却看到看到宫远徵孤坐在那里,心里觉得微微发疼,便走过去问,宫远徵说出了朗弟弟的事,说心里清楚,他从来不能真正取代。寒衿绾心疼的抱了抱宫远徵
寒衿绾“远徵弟弟就是远徵弟弟,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想,阿角哥哥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以阿角哥哥那么怕麻烦的样子,又怎会心甘情愿的护你多年”
安慰好宫远徵后,寒衿绾来到角宫,想把地上宫尚角摔落的杯子捡起来,却不小心划破手指,坐在黑暗中的宫商角看见以后快步上前,握住寒衿绾的手腕,将寒衿绾带到榻前,用药膏仔细处理伤口,寒衿绾看着宫商角因为帮她处理伤口而粘上的血迹,不禁想起那晚的荒唐事,有些别扭的开口,
寒衿绾“阿角哥哥,今天的事我听说了”
宫商角身形一顿,以为寒衿绾是来质问他的,心里微微发酸,眉眼更加冷峻,
宫尚角“嗯”
寒衿绾“阿角哥哥不要伤心,我知道阿角哥哥做这些只是为了宫门,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阿角哥哥就莫要放在心上”
说罢,寒衿绾抱住了宫商角,拍了拍后背以示安慰,宫商角紧紧回拥,贪婪的汲取着女孩身上的香气,这几天的不愉快与郁闷一瞬间烟消云散。
寒衿绾觉得差不多了,便准备起身退开,子时还要与阿雪 见面,应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却在下一秒失去了意识。宫商角看着此时晕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儿,眸光晦涩,阿衿好不容易主动找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她走,宫商角弯腰抱起女孩,向床榻走去,
宫尚角“阿衿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宫商角安顿好女孩,自己便侧身躺在寒衿绾身旁,看着女孩恬静的睡颜,揽过女孩抱进怀里,沉沉睡去。
是夜,有人温香软玉在怀,睡的舒适,有人独自立于雪谷中,失落的静静等待。
第二天一早,寒衿绾醒时发现并不在自己的房间,略微思索,便明白其中缘由,猛地想起遗忘的事,收拾好以后,便急匆匆赶去山谷,却听雪公子说,昨夜雪童子在外面静静地站了一夜,染了风寒,这会儿在屋子里休息,寒衿绾心绪复杂,走进屋内,看着沉睡的男子,心尖发软,不等走到跟前,床上的人似有所感一般睁开眼睛,看见来人,雪童子眸光猛地一亮,急忙坐起身。
雪童子“咳咳咳——咳——阿绾来了”
寒衿绾急忙上前,又气又急,最终只能说句
寒衿绾“呆子”
看着满心满眼都是关心的女孩雪童子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嫉妒想问的答案不重要了,昨晚为何没来不重要了,
——在寒衿绾的陪伴下,雪童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