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强有力的小臂穿过清欢的腿弯,打横抱起她往包厢走。
肖亦骁刚打完电话回来,看见这一幕便是一愣,许沁也焦急的凑上来。
肖亦骁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孟宴臣车钥匙给我,我带她去医院。
清欢...医院...不行...
肖亦骁妈的,医院不行。清欢这个身份,去医院你想让她上娱乐新闻吗?
许沁在一旁也点点头,她是外科医生,也帮不上什么忙。
孟宴臣难得爆了声粗口,不止情绪不像平常那样稳定,西装领口都不似平日那般板正。
感受着怀里的温度,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孟宴臣私人医生。
孟宴臣别声张,把私人医生叫来。还有亦骁,去把监控调出来,看能不能拦住那个私生粉。
他更用力的抱紧怀中人,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孟宴臣楼上,给我开间房。
肖亦骁刚放下电话的手蓦地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警告,
肖亦骁孟宴臣,你最好能控制住你自己。
孟宴臣冰冷的视线透过金丝眼镜扫了一眼老同学,什么也没说,转身便上楼去了。
......
关门,把人放在床上,孟宴臣转身便去倒水,顺便取来了湿毛巾。
孟宴臣清欢,坚持一下,医生马上来,先喝点水降降温好唔——
清欢浑身燥热的要命,视线模糊,在孟宴臣低下头凑近她那一刻,便单手勾住他的脖颈,顺势一拉,咬上了一直在她眼前晃悠的解渴水源。
孟宴臣想要推拒,可两只手都拿着东西,一时间重心不稳,跌在床上。
他怕压倒身下人,特意留了力,没想到顺势让清欢借力而上,一瞬间,眼前便是天翻地覆,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孟宴臣清——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唇齿再次相贴,孟宴臣尝到了刚刚清欢嘴里药片余下的苦味。
空气种萦绕起更浓郁的荼蘼花香,和他身上的松香味道纠缠在一起,禁忌又暧昧,让他也昏沉了脑袋,呼吸急促起来。
孟宴臣不敢碰她的身子,只被她柔软的双臂环着脖子。他应该挣开的,他可以挣开的,毕竟她力气那么小,那么轻。
可鬼迷心窍了一般,在唇舌交缠那一刻,他失控的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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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仰着头,金丝眼镜歪歪斜斜挂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用上了生平最大的意志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孟宴臣清欢。
孟宴臣起来。
清欢出门时换了一件及膝长裙,此刻低着头,攥着裙角,胸脯起伏着平复呼吸,没有动,也没出声。
孟宴臣用力闭了闭眼,随即伸出手决定将她从自己身上挪走,可两手刚一搭上她的腰背,身上人便如猫儿一样,惊惧着弓起身子弹开。
与此同时,她终于带着哭腔开了口。
清欢别、呜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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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好难受呜呜呜、好难受、救救我孟宴臣、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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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不知道、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