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官姑娘说角公子和徵公子受伤了,我倒是好奇究竟是谁能伤了宫二先生,至于宫小三,他就那水平,也就能跟黄玉侍卫打一打,输了受伤也很正常。
结果我一听侍卫讨论,执刃炸了地牢的墙救了云为衫,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爱到这种程度了吗?怎么想也想不通,我干脆不费力气想了,就溜了去角宫。
宫小三正在艰难地给自己的背上药,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怎么总伤到背啊?”宫远徵气得咬牙切齿,“他们耍赖,两个人打我一个,三个人打哥哥一个!太过分了,胜之不武!”我拿过他手中的竹片,坐到他身后给他细心地上药,好奇地问:“谁打的你,又是谁打的你哥啊?”我问得风轻云淡,实际上求知若渴。
他仔细思索了下,“和哥哥打的是后山雪宫的两个人还有宫子羽。”嘶,我个人认为宫尚角有所保留,没对雪重子和雪公子还有执刃真出手。我又问:“那你嘞?”“你那个花哥哥,还有金繁,金繁绝对有问题!绿玉侍卫怎么可能实力这么强?”我在后面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轻笑了声:“那看来花哥哥和金繁都没真下手,不然你何止背上受了点伤啊?”“你还笑我……”宫远徵气坏了。
“远徵弟弟!”上官姑娘来了,又立马遮住眼睛,转过身去,“月姑娘也来了啊?”“是的,听说徵公子和角公子受伤了,特地来看看。上官姑娘不去照顾角公子,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我顺口回应着,想着也不应该啊,角公子蛮厉害的,不至于那么容易告危。
“月姑娘,我们迟早也是一家人,你就叫我姐姐好了,角公子已经无恙了,刚好过来看看远徵弟弟这里需不需要帮助,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给宫远徵把衣服披上,上官浅也不再避着我们,转过身正正地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下了榻,“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去看看哥哥。”
角公子已经醒了,宫远徵听说执刃已经去后山进行三域试炼的最后一关了,立马提出要去阻拦他。作为后山的人我当然要阻止他这个蠢行为,本来就已经把三个宫的主考官全得罪了,这下还想要违反家规?“宫远徵,你是蠢蛋吗?宫门规定,任何人不得阻挠干扰正在进行三域试炼的人,他早就去后山了,你及冠了吗?就想去后山,雪宫的人你都得罪过了,你还想追着他去花宫,等你出来,他跟云为衫孩子都多大了。”
宫尚角发现了华点:“远徵,你何时得罪了雪宫的人?”“谁得罪他们了,他们包庇云为衫本来就有错!”宫远徵也不明白。
我抿了抿嘴,无奈地说:“角公子,你弟弟让雪宫守宫人亲自带路,他还不跟着走,乱踩人家雪莲。”宫尚角脸已经黑了,我又补充道:“还扬言要炸了密室的门。”
“远徵,你要去跟雪重子和雪公子道歉。”宫尚角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宫远徵胳膊肘捣了捣我,“你别胡说,带路的分明是个小孩,才不是守宫人呢!”人多,我忍住没给他大比兜,“你是傻子吗?你了解后山还是我了解后山?”“月小姐说的是对的。”
宫远徵脑袋垂了下来,我拉着他回了徵宫。他突然把门窗啪嗒全关了,“我跟你说个事!”说事就说事,吓死我了,还以为他被夺舍了要取我的狗命呢!
他在我的耳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他和他哥哥还有执刃的计划,我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我嘞个去,好大一出戏!”不过我想想也是,假如她当真有情,就不会泄露,泄露要的就是他的命了。
“月莱,你可不能露馅啊!”宫远徵叮嘱了我。我做出一个将嘴巴缝死的动作。
不过我觉得也对,毕竟趁着无锋尚未壮大势力,和他们拼一拼还能有点胜算。“执刃当真睿智。”我点评了句。“我哥哥更睿智!”宫远徵噘着嘴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