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下的锦瑟,眼里无波无澜,只有红唇微启,无声吐出一个又一个数字。
一
二
三
“咚——”
锦瑟有些嫌弃的推开了昏迷过去的宫鸿羽。
起身下了软榻,捡起地上的衣裙,随意的披在身上。
随后去梳妆镜前的小匣子里拿出了一个脂粉奁,轻轻打开,倒出了一颗丹药。
来到宫鸿羽身旁,搀扶起他,将丹药喂进他嘴里。
锦瑟秘药不多了,唉——
锦瑟得速战速决了。
然后,她便让宫鸿羽继续趴着,露出了他光裸的脊背。
从头上拔下挽发的簪子,对着簪子尖端扭了扭,然后用力捏住一拔。
这只簪子是空心的,里面放着一些毒药与一张细卷的纸张。
锦瑟拿出纸张,提笔,凑近宫鸿羽,从他身上把最后几行经文临摹下来。
这小半年来,只要宫鸿羽一来她院子,她就给他下了秘药,自己誊抄和研究他背上刺青经文。
锦瑟“那啰谨墀,悉陀啰耶,哆啰夜耶,撒帛吉帝。”
锦瑟奇奇怪怪的……
临摹完后,她把宫鸿羽扶正平躺着,丢给了他一个馨香枕头,便不再管他,自顾自去梳妆台做自己的事情。
从梳妆镜台下暗格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经书,开始细细翻找解读宫鸿羽背上的经文。
锦瑟“摩逻喻艺,婆那者吉,伊醯卢利,他呼菩弥……”
这些经文实在是有些繁杂,搞的人头昏眼花。
锦瑟伸了伸懒腰。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掐着嗓子,哼哼唧唧的叫唤了几声。
锦瑟嗯~
差点给忘了。
锦瑟啊——
……
另一边
宫尚角从执刃殿出来后,就遇上了来特意寻他的宫远徵。
宫远徵哥——
宫尚角小徵
宫远徵哥,你终于回来了。
宫尚角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些宠溺的笑了笑。
宫尚角小徵又长高了。
宫远徵顿时就像只傲娇的小孔雀一般,骄傲的高高抬头挺胸。
宫远徵哥,走,去徵宫,我们两兄弟今夜不醉不归。
宫尚角闻言,顿了一下。
阿锦说了,今晚她会在他房间里等他……
她还欠他一个解释呢。
宫尚角小徵,哥哥今晚回来的有些仓促,角宫还有一些事情急需我处理,所以……
宫尚角明日,明日我一定去徵宫陪你痛饮,如何?
宫远徵好吧!
宫远徵有些失落的点点头。
心里记挂着锦瑟,宫尚角迅速和宫远徵打了招呼,急急忙忙赶回了自己的角宫。
角宫
宫尚角进入角宫后,抛下一大堆事务,迅速回了自己的院落。
有些激动的推开门,他迫不及待的大步走了进去。
宫尚角阿锦?
可惜,房间里空荡荡的……
宫尚角阿锦……
不是说好晚上在我房间等我回来的吗?
宫尚角来人!
门口守卫立即推门进入。
侍卫宫主。
宫尚角阿锦可曾来过我的房间?
守卫是角宫老人了,从小陪伴着角公子长大,自然知晓他口中的阿锦是何人。想到了那个心里眼里满是他家宫主的娉婷少女,他不由得有些遗憾。她怎么就成为执刃的妾室了呢?
一切思绪不过一瞬之间,他迅速回过神来,如实回答。
侍卫并未,锦瑟夫……锦小姐,今日未曾来过宫主房间,也不曾来过角宫。
宫尚角呵——
宫尚角有些生气的捏住了拳头,指骨咯吱咯吱的响。
宫尚角小骗子……
他郁闷的打听锦瑟的如今的院落,随后便生气的赶往她的院落。
今天,他一定要和她要一个说法!
羽宫
思华院
宫尚角还没进入院落,便被执刃的一众侍卫拦在院外。
侍卫角公子,执刃此刻正与锦瑟夫人在一处,不可打扰。
领军侍卫见宫尚角一副急切的模样,猜想他找执刃有重要的事,便恭敬开口提醒。
想到里面的不可言说的事情,领军守卫一个劲儿的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里面的两人正干着颠鸾倒凤之事,不可随意打扰。
宫尚角看懂了领军侍卫的脸色,顿时呼吸一窒,心好像一瞬间碎了一地。
怎么会这样……
他紧咬牙关,强忍心中的戾气,一脸冷漠的朝着守门侍卫道。
宫尚角替我去通传一下,就说我有急事禀报执刃。
侍卫这……
侍卫不是我等不去,而是,现下不合适。所以角公子明日再来吧!
天啦噜,谁敢打扰执刃与自家姨娘行鱼水之欢之事呀?
宫尚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身凛冽气息,丝丝寒气汩汩往外冒。
宫尚角开门!
侍卫角公子不可!
宫尚角此刻已经无瑕顾及其他,只想进去找到锦瑟,带她远离执刃。
那是他喜欢的小姑娘啊,她怎么可以在他人身下承欢!
是他的小姑娘,是他一个人的……
宫尚角用力推开几个守卫,疾步走了进去……
*
锦瑟一边翻找着经文,一边哼哼唧唧。
时间久了,嗓子都有些沙哑。
她小声嘀咕着。
锦瑟下次一定得记得找宫远徵配些润嗓子的汤药。
这时,院子里隐隐约约传来嘈杂声。
锦瑟一顿,立即放下经书与纸张,藏好,快步走到了软榻边。
双手握住软榻柱子,用力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随即,她轻咳一声,更加卖力的哼哼唧唧叫着。
锦瑟嗯~
……
宫尚角大步走到房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不可言说的声音。
这是阿锦的声音,他不会听错的。
他从未想过她动/情时的声音会如此的you/人,激得他全身上下,xue/mai/偾/张……
可是,里面那个与她亲密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