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玉离回徵宫住所将面具和斗篷放下便提着宫远徵要求采买的烤蝎子烤蜈蚣等黑暗料理去了他的院子。
小心翼翼推开门,映入眼帘便是宫远徵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小口喝着茶的惬意场面,玉离不由得有些诧异,无意识地低喃。
玉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宫远徵听到玉离的动静,盯着手中晃悠着的茶杯的眼神抬眸移到玉离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微笑,打量着玉离装作疑惑地表情询问。
宫远徵你今日出门见到我了,不会啊,你如今这幅丑样子我怎么会错过呢?
玉离顿时表情有些慌了神,进屋的动作顿了顿僵在原地。虽然很快恢复过来但宫远徵看了玉离刚刚那副反应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果然,今天宫子羽身边那个女子身形那般眼熟,果然是玉离,她竟又和自己最讨厌的宫子羽走近!!!
这边,玉离见宫远徵表情有些奇怪的扭曲,伸手递给宫远徵东西的动作有些僵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好在宫远徵还是接过了,并且脸上带笑大方地将解药丢给玉离……
就是看着眼前宫远徵那带着怪异而恶劣的笑容的表情,莫名有些发怵。
玉离还是接过了,将解药咽下去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说是将中毒那日的感受痛苦再来一遍也不为过。
每一次红肿的地方都像热水烫过一般炽热火烤一般难受,很快,玉离浑身上下便一片潮红,身上脸上的囊包也渐渐消散恢复到她以往的容颜。
玉离身体痛的失力腿软地不受控制向后倒下被前面的宫远徵一把搂着腰肢拉了回来。
宫远徵抱着玉离翻身将玉离紧紧圈在身下锁住。望着躺在榻上满面潮红眼神有些许茫然的玉离,宫远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扯着她的下巴俯身死死咬住玉离的脖颈,让玉离好不容易恢复白皙的皮肤又染上一片不属于她的红。
玉离嘶!疯子!
玉离想要掰开埋在自己脖颈处用力撕咬的宫远徵,却被宫远徵一手扼住了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处。
总算,宫远徵出够了闷气,缓缓松口,看着玉离脖颈上略显夸张的出血了的属于自己的咬痕,满意地点了点头。
许是见玉离眉头紧蹙一脸不满地瞪着自己,宫远徵又小心翼翼凑上前,动作轻柔缓缓舔舐吸吮玉离脖颈处的咬痕。
玉离顿时只感到一阵痛感和痒痒的触觉交融,怪异的感觉通过脖颈直达全身。玉离总算不愿再惯着这个满眼坏心思的宫远徵了,伸脚猛地将他踢出去。
玉离你是真疯了!
玉离摸着脖颈处的伤口,难受地闷哼一声,却见被她踢到角落的宫远徵非但没胡乱发怒,反倒笑得疯疯的,擦了擦嘴角,恶劣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玉离。
宫远徵我疯?你要是再敢和宫子羽厮混,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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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在宫远徵那边迂回半天,回到住所天色已然黑了。
玉离缓缓推门进屋,哪怕光线昏暗无比,还是一眼便注意到了榻上侧躺着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玉离你怎得来了,胆子可真大!
玉离面色如常,带着淡淡调侃的笑意合上门靠在墙壁打量着有些惬意躺在小榻上休息的人。
宫子羽我染上风寒了!
榻上的人总算动弹,翻了个身胳膊支起来撑着脑袋斜靠在榻上表情委屈巴巴地瞪着眼睛像是想要得到玉离的同情。
玉离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胳膊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玉离你还真把我当大夫了?
宫子羽不,是因为我今日把斗篷给了你,那可是上好的狐皮斗篷可保暖了!
宫子羽坐起身来,像是在嗔怪些什么,鼓着个脸瞪大他那呆呆的双眼望着玉离。
玉离只是微微挑了挑眉,不由得轻笑一声,打趣地询问。
玉离那你这是在为你的风寒找我麻烦来了?还是找我治病来了?
宫子羽都有!
宫子羽见玉离不像拒绝的语气,顿时开心雀跃地展开乐呵呵的笑颜,站起身靠近玉离。
透过月光微弱光亮的映射,宫子羽这才发现玉离脸上的脓包已经都消失不见了,更加为玉离感到开心。
宫子羽玉离姐姐,你的毒治好了!
玉离嗯,幼稚鬼大发善心把解药给我了呗!
玉离缓缓点头,见宫子羽确实嘴唇发白,时不时咳嗽不止,总算有些担心的情绪了。
伸手为宫子羽把了把脉,又用手背大概贴着他的额头测了测体温,大概知道他病的程度了。
玉离好了,你闲坐着休息吧,我去熬药!
玉离说罢转身出了房门去院子里熬药,很快便将治疗简单发热风寒的汤药熬好端进屋给了宫子羽服下。
接过宫子羽的空碗,玉离习惯性地伸手掏了颗糖递给宫子羽,宫子羽立刻开心地张嘴吃掉糖果。
宫子羽还是你最好了,每次喝药都会怕我苦……
玉离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撇了撇嘴。
毕竟她总不能承认是自己怕苦时刻备着糖,没想到从第一次给他糖了以后这误会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玉离你若是休息好,身子暖些了,就快些回羽宫吧!
玉离从柜子里拿出面具和斗篷,嘴里边叮嘱提醒宫子羽。
宫子羽却没有半点要从榻上起来的想法,懒懒散散倒成一个大字,眼睛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开口。
宫子羽我梦见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