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计划要出宫门几天,他心中有疑问,只有自己亲自去查了,才更安心。
宫尚角再三的恳求着雪长老告诉他有关月杳的事情,雪长老耐不住宫尚角诚恳真挚的态度,叹息一声,本来他是不想让宫尚角去的,可如今,见宫尚角心意坚决,雪长老也不得不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给了宫尚角。
信的封面和背面都是无字的,宫尚角不解,当着雪长老的面就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真的有书信,白纸黑字,写的是一个地址。
雪长老眼神复杂的看着宫尚角,叹了口气,沉声道:“你只用按着这个地址寻去,到了那里,自会有人能解答你心中的一些疑问。只是切记,要遵德守礼,不可冒失唐突。”
宫尚角要离开宫门,最不放心便是月杳。上次他离开宫门,心知月杳会不安稳,哪里想到她动作会那么的快。
宫尚角前脚离宫门,月杳后脚就利用宫紫商出逃了宫门。
这次,宫尚角还是心里不踏实。宫尚角苦笑,他啊,真是爱极了月杳,才会一让再让,一忍再忍的为难自己,却拿她没一点的办法。
夜里,月杳依偎在宫尚角的怀里,听他说近两日会下山一趟,便不由得惊讶:“你要下山?何时走?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宫尚角搂着月杳的肩膀,指腹摩挲软滑的肌肤,爱不释手:“明日就走,可能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月杳有些不舍,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有宫尚角每日的陪伴。
月杳靠在宫尚角的身前,抬手放在宫尚角的心口,食指指尖轻点着宫尚角心脏的位置,合着他的心跳一起的节奏。
半晌,月杳才闷闷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次我不会离开的。我答应你,若是我想了离开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宫尚角身子一僵,无奈叹气:“不会为我而留下来吗?”
月杳反问:“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宫尚角不语,月杳也沉默。
突然,宫尚角一个翻身,将月杳压在身下。昏暗中,月杳看不透宫尚角的神色,紊乱的呼吸开始变得灼热,月杳抬手勾着宫尚角的脖颈,主动的亲上他的唇,浅尝变为深吻,彼此交缠。
宫商角下山了,刚好给了月杳机会。也许是宫商角离开前嘱咐了宫远徴,让他无事便来角宫陪着月杳。
宫远徴心里也安稳,上次月杳逃跑的阴影让宫远徴后怕不已。在哥哥不在宫门的这些天里,宫远徴恨不得寸步不离的跟着月杳。
月杳鼓着腮帮子,有些闷气,宫商角的那点心思毫不掩饰,不就是怕她又一声不吭的跑了嘛!
月杳看宫远徴紧张的样子,心中不忍,也就随了宫远徴白日里来角宫紧守着她。
只是,这后山,月杳还是要去的。趁着宫商角回来之前,月杳得抓紧时间去见一面雪无尘。总要亲眼见到弟弟安好,月杳才会更放心。
既然白日里无法行动,那便晚上去好了。
月杳还在思考怎么才能顺利进去后山时,隔日清晨肥啾晃荡着飞到角宫,好不容易抓着窗棱站稳了,还记得不能啾啾的叫,圆溜溜的小眼睛摇头晃脑的在房里寻找月杳。
肥啾是被哑奴发现的,月杳刚起身,洗漱之后坐在梳妆台前,青女正为月杳梳理着长发。
月杳看着镜子里哑奴双手捧着什么东西走来,等哑奴走近些,月杳才转过头,看清哑奴手里捧着的肥啾,本以为这小东西又贪玩,仔细才注意到肥啾脖子上挂的锦袋。
月杳将袋子取下来,拆开锦袋,掏出袋子里的东西,竟是一块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