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小憩之后,月杳才没有了疲惫之感。
今日天气阴郁,月杳久处在房中觉得憋闷,便有心想出去走走。
月杳只领了青女和白芷出行,出了寝殿才慢慢察觉,今日角宫的侍卫似乎少了许多。
月杳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有直接询问白芷。一路上慢悠悠的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宫尚角办公的殿门口。
月杳只见了宫远徵一人站在门口,有些奇怪。
宫远徵更是惊诧不已,迟疑了片刻,还是上前迎接着月杳,满心疑惑:“月杳姐姐,你怎么会来?”
月杳不解的看着宫远徵,见他眼神躲闪,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月杳佯装没有看见,柔柔一笑:“我在房里憋闷的无聊,便出门走走。不知不觉的就来到殿门口,想着既然来了,便过来看看尚角。怎么你一个人站在门口?尚角他不在吗?”
宫远徵面带犹豫,内心里是不想欺骗月杳,可事关哥哥的安危,知道哥哥中毒一事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月杳看出了宫远徵的纠结,心里虽有疑问,但也不忍看宫远徵为难。柔声笑笑,主动为宫远徵解了围:“若是尚角不在,我便先回去了。我看你似乎也是有事,便也不打扰你了。”
宫远徵见月杳要走,忙伸手抓住月杳的胳膊,急声道:“不是的姐姐,你没有打扰我。我,我只是......只是......”
宫远徵只是了半天,纠结的要死。他真想告诉月杳,哥哥就在殿内,但是暂时的不能见她。宫远徵又怕月杳生气,却还不能如实的解释为何哥哥此时不能见她的原因。
正当月杳不解,宫远徵焦急的时候,殿门突然被打开。
月杳和宫远徵一致回头看向门口,却见宫尚角冷峻的脸上,神色异常的平静。
月杳还没反应,宫远徵先惊声喊道:“哥?”
宫远徵看了宫远徵一眼,淡声道:“我没事。”
宫远徵心中更是震惊,这次竟然和上次一样,蚀心之月真的没有反应了。
可是,怎么会呢?
宫远徵想不明白,哥哥到底是怎么做的,竟然真的解了蚀心之月的毒?
宫尚角上一次没有被蚀心之月的毒反噬,也是同样的震惊。反复的回想自己做过的事情,还有饮食,都没有什么问题。若说那几日前和他有亲密接触的,唯有月杳一人。
宫尚角确定月杳根本就不知道他身中蚀心之月的事情,所以不肯能是月杳主动给他解了毒。
那么,为何上一次到了时间,宫尚角的内衣依旧还在,也感受不到焚心的痛楚。
宫尚角复盘的时候,将认为没有可能的事情一一除去,最后只留了一个原因,还在纠结。
蚀心之月毒发前,宫尚角接连几日,夜夜和月杳缠绵。
所以,会不会是跟月杳有关?
这次又到了蚀心之月毒发的时间了,宫尚角心有疑问,便又尽意的诱着月杳和他沉沦于情欲之中。他倒是越做越精神,只是怜惜月杳娇软无力。
想到月杳娇媚的诱人模样,宫尚角得脸上微微发烫,眼睑低垂,藏下眸底的羞涩。
“进来吧。”宫尚角对着门口呆愣的两个人柔声说道。
月杳和宫远徵对视了一眼,宫远徵放了手,跟在月杳身后往殿里走去。
宫尚角伸手拉住月杳的手,大拇指的指腹轻柔的摩挲着月杳柔嫩的手背。侧转过头,低眉看着月杳,柔声问:“你怎么来了?”
月杳便耐心的重复解释:“我久在房里觉得憋闷,便出来走走。也不知怎的,就路过了这里。有些想你,便来看看你。”
宫尚角听月杳说想他,心中欢喜。抓着月杳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看着月杳的眸子里,满是柔情蜜意:“我也想你的很。”
宫尚角确实一直都在想着月杳,想着她身上有何特殊,竟然能解了他体内的蚀心之月的毒。
只有宫远徴受到了心灵上的伤害,哥哥和月杳姐姐谈情说爱如今是越来越不避开他了。
宫远徴心里微微发苦,垂下眼眸不去看哥哥和月杳姐姐的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