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月杳她能开口说话了!!!
宫子羽激动的抓着月杳的手臂,开心不已:“月杳,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宫远徵直接一个白眼嫌弃加鄙夷的送给宫子羽,讥笑他:“就说你眼瞎耳朵还聋,出门你还不带脑子。我真是为你们羽宫感到悲哀,有你这么个残障存在,倒显得羽宫是个救济废疾者的收容所一样。啧啧啧....真可怜!”
宫子羽顿时怒从心起,愤声斥言:“宫远徵,你别太过分了。”
金繁也紧皱着眉,为宫子羽感到生气,不赞同的看向宫远徵,“徵公子,莫要太过了。”
月杳见几人剑拔弩张的样子,顿时也惊慌起来,抬手想拉住宫子羽莫要冲动,手背不小心碰到桌上刚沏上的茶杯,滚烫的茶水翻洒,溅出来的水滴打在了月杳的手背上,灼热的刺痛让月杳小声惊呼了一下。
宫子羽和宫远徵同时脸色一变,紧张慌乱的伸手去拉月杳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
宫子羽离得近,抢在宫远徵之前握住了月杳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拖着月杳受伤的手,满目心疼。
只见月杳白皙的手背上明显的被烫出来的红印,宫子羽眉头紧皱,将月杳的手拉在自己的面前,低下头轻轻柔柔的吹着月杳手背发红的肌肤。
宫远徵找出他昨日给月杳姐姐准备的药箱子,药箱子还是宫远徵昨日放的地方。月杳没动,宫远徵也更方便迅速的翻出药箱里治疗烫伤的药膏,转身又急忙的给月杳送去。
宫远徵此时没心情跟宫子羽争斗,一巴掌推开宫子羽那张讨人厌的脸,宫远徵将手里的药膏抹在月杳的手背上。
姐姐的手又柔又滑嫩,宫远徵指腹下的真切感受让他乱了心跳得节奏,脸上渐渐浮现起害羞的红晕。
宫子羽皱着眉越来越拧巴,看着宫远徵跟个登徒子一样摸着月杳的手一直没完,眼里渐渐有了怒火,最后没忍住一把夺走宫远徵手里的药膏,冷声道:“不劳你麻烦,我会帮月杳上药。”
眼看宫远徵和宫子羽又要针尖对麦芒的吵起来,不,这次可能真的会打起来吧?
不管吵起来还是打起来,月杳暂时都不想看到。赶紧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右手,迅速的拿走宫子羽手里的药膏,面对宫子羽和宫远徵两人的同时注视,月杳柔柔的笑了笑,怯声道:“那个,我可以自己上药。”
宫子羽和宫远徵异口同声到:“不行!”
宫子羽心疼道:“还是我帮你上药吧,药膏需要时间慢慢推开,我帮你,你也不用太费力。”
宫远徵担忧的看着月杳受伤的手背上,烫伤的皮肤越发的红,可能还会发肿。不由得心里难受,怜惜道:“姐姐,我来帮你上药吧。药膏是我做的,我最知道怎么用。”
月杳好想苦笑,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眼下的情景,她也很难消受哥哥和弟弟的温柔体贴啊.....
金繁双手抱臂默默转身,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场景他还是躲远点的好。
正在宫子羽和宫远徵三人争执不下,月杳左右为难的时候,羽宫和徵宫的人都来商宫寻找宫子羽和宫远徵,说是执刃通知要公子们去羽宫会谈。
宫子羽疑惑,这会谈开的时间挺突然的。
宫远徵皱眉,哥哥宫尚角还未回来,现在执刃要找各宫门的人开什么会谈?
什么会谈不能等着哥哥回来后再谈吗?
月杳垂眸,淡笑不语。似是周围的一切事情发生都与她无关,她也知趣的从不多问,多听,多言。
作者猜猜宫尚角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