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坐在妆台前梳头的时候,锦瑟还在晃神,还是回不过神来。
昨日,宫尚角突然回来了,将她从徵宫带回了角宫,给她换嫁衣、给她梳头,前前后后折腾了快有大半个时辰吧。
然后呢,那嫁衣才在她身上穿了多久,就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那好歹是江南最好的绣娘做的嫁衣,宫尚角他就不能珍惜一点儿,非要用撕的,还往地上扔。
宫远徵可是将她进宫门时所穿的那身嫁衣保存的好好的,宫尚角怎么就不想着也保存一身呢,太糟蹋东西了。
不对,不是嫁衣的事,是她为何会在角宫的事,还是坐在宫尚角的卧房里梳妆的大事。
哦,对了,她想起来了,她昨日和宫尚角圆房了。
她和宫尚角圆房了!!!
锦瑟终于回过了神来,可是还不等她震惊完,宫尚角就从身后揽住了她。
“瑟瑟,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宫尚角俯身揽住锦瑟的腰,亲昵的窝进她的颈窝里,闻了闻她身上的雪莲清香,又啄了啄她暖玉一般的侧颈,“瑟瑟,你身上还疼嘛,要不要再给你上点药?”
锦瑟的脸红了,恨不得比房间里那还未撤下的红烛、红灯笼、红双喜都要红,结巴着回答道:“不、不疼,不用上药。”
“真的不疼了?”
宫尚角有些不太相信,他昨日实在太过激动,一时纵情,竟忘了顾及锦瑟的感受,等到他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时候,锦瑟早已在他身下哭得可怜兮兮。
虽今日晨起趁着锦瑟还未睡醒的时候,他已经给她上过一遍药了,可他还是不放心,生怕锦瑟不好意思说,只自己生忍着疼。
这样想着,宫尚角直接抱起锦瑟往床榻边走去,将锦瑟放在床榻上之后,就直接上手扒衣裳。
昨日弄乱的床榻,下人还未来得及进来收拾,宫尚角一顿扒,锦瑟一阵躲,床榻更乱了。
墨色的被褥,雪色的肌肤,还有那羞红的脸颊,宫尚角的心也跟着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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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宫尚角送锦瑟回徵宫的时候,天都已经有些黑了。
若不是宫尚角的手里还提着灯笼,若不是宫尚角还背着她,锦瑟真是恨不得咬死他。
他怎么能那么坏,她都说了不用上药,他偏要给她上药,上药就上药吧,他还不好好上药,上着上着就变成了…
没得到手之前,一遍一遍的说着会珍惜她、怜爱她,得到手之后却是差点儿没折腾死她,果然,男人都是虚伪至极的,就连宫尚角也不例外。
宫尚角不是感觉不到锦瑟的怨气,他已经尽力在克制自己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晚了还将锦瑟送回徵宫,完全可以将她继续留在角宫里。
锦瑟是他第一个为之心动的女子,得到她,让他实在兴奋不已,这一次是他放肆了,往后他定会好好疼惜锦瑟,绝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行。